但回想起，昨夜的回忆还是很美好的。
姜梨脸蛋越来越红。
“哇哦！”
第二个来问诊的人突然凑上前，情绪高涨地夸张地哇了声。
她笑的色眯眯：“姜大夫，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莫非…”
“没有！”
姜梨忙回过神来：“我就是热的，有点热。”
她掩饰般地解释完，抬头去看来人。
她整个人都瘦的不成样子，面部凹陷，头也几乎是枯黄的颜色。
“姜大夫。”
女人真诚地看着姜梨，诚恳又期待地问：“我想变的跟你一样美，行吗？”
姜梨都准备好迎接疑难杂症了，结果问的正中她下怀。
变美这种事情，她最拿手。
不过。。。
“你想要变美，当然可以。”
姜梨摸了摸下巴，柔柔出声：“但是想要跟我一样，那可能有点难度。”
“哈哈哈哈。”
棚子里爆出一阵笑声，众人纷纷开腔：“咱也不要跟你一样美若天仙，只要有你的零头美就行。”
姜梨勾唇，伸手像是老先生捋胡子一样的，捋了捋下巴下的空气。
她故作深沉地开口：“那，还是可以实现的。”
“姜大夫，我要变白！”
“姜大夫，我要变瘦！”
“姜大夫，我要长头！”
姜梨伸手招呼：“一个一个来，别急。”
“那个要长头的难度可能有点大。”
顾辰一出来就瞧见姜梨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场景，他被这激动的气氛渲染，偷偷地勾唇笑了笑，似乎有些与有荣焉。
在家属院备受欢迎的人，是他爸爸的老婆。
————
姜大夫次义诊，病人数不胜数，甚至连用晚饭的时间都是被挤出来的。
直直等到天彻底黑透，头顶的橙色灯泡亮起，众人才慢慢地散场。
整整三个小时，姜梨回答了无数个变美的问题，甚至开了专门适用于个人的变美药方，让她们自己去抓药去。
“啊——”
“好累——”
“手酸，腰酸，腿也好酸——”
姜梨累趴在了桌子上，闷头在桌面，呻吟自语。
头顶的灯光暗了下来，一道宽大的阴影包裹住她的全身。
姜梨迷迷糊糊地出声：“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
“姜大夫，我好像得了一种奇怪的病。”
来的人声音刻意地压低，与往日的声线不太相似。
“什么？”
姜梨半眯着眼睛，闷闷地问：“哪里不舒服。”
“心口不舒服，还有脑子。”
来的人缓缓开始，声音很平缓，又带着细水长流般的温柔：“这几日注意力总是不集中，不管做什么事情，脑子里总是会跳出一个人来，一想到他，我的那个心啊，就跳个不停。”
“我无时无刻不想见她，见了她又不满足，想去抱抱她，想去亲她，想跟她做一切最亲密的事情。”
姜梨：“。。。。。。”
“亲，你这是得了相思病了，去找你喜欢的人来一场说做就做的爱恋，就能。。。。”
话还没说完，姜梨抬头，撞入了男人浩瀚深邃的眸中，眸底如深海漩涡，旋转着无尽爱意。
情意绵绵，无声往往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