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看了一水的大美人儿后,曲星繁不知为何,竟觉得自己浑身有些燥热,像是被火烧一样。
她难受的闭上眼,坐在她身边的女子看她脸上泛起的红晕,赶忙拿起她面前的酒杯闻了下:“这?谁拿了百花酿?”
一时不察,竟是让她喝下了这带着催情的酒水,女子有几分愧疚,幸而这百花酿有解药,她招呼人将曲星繁送到房间,然后嘱咐门口的小丫鬟看好人。
自己则是转身去拿解药,这姑娘出手阔绰,一次便让她挣了几个月的钱,于理,她也不能让她在这出事。
躺在床上的曲星繁难受的蹭了蹭被子,广白看着她这副模样,化作白猫蹲在她的身边。
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红霞,乌散落在这锦被之上,红与黑的极致纠缠,令人移不开眼。
【广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曲星繁拎起白猫的后脖颈,双眼像是要喷火一样,她就知道广白是只淫猫!饶是她再不懂,也能明白此时身体的异样是来自何处。
就说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广白静悄悄,一定在憋坏。
【小星星,要想拿下一个男人,就一定要睡服他!加油,这可是男主捏!】
说完,只听门嘎吱一声被打开,广白喵呜一声化作白雾消失,曲星繁混沌的脑子中,只剩下了它说的男主两个字。
什么男主,男主不是隋良吗?
体内烈焰如过无人之境,席卷着她仅剩的一丝理智,曲星繁喘了一口气,模糊的视线内,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
男子长身玉立,腰间系着一条玄色腰封,金线似盘龙,坠着的玉佩随着他的步子来回晃动。
“谁?”
他的话刚一出口,便有一人像是个火团般扑来,萧誉推开她,曲星繁跌坐在地上,衣襟散开,她咬唇,红霞飘落双颊。
“曲星繁?”
萧誉皱眉看她,到底是一天见过两次的人,萧誉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你不在家跟武周侯洞房花烛,来花楼做什么?”
听安承说的时候,他没放在心上,还以为安承看错了,这女人还真是不一样,洞房花烛夜,竟是来了花楼。
“你,认识我?”
曲星繁的脑子里自动过滤掉萧誉说的其他话,吧啦吧啦吧完之后便听他喊她的名字。
她站起身,衣裳再次滑落,藕白的腕上戴着一枚白玉镯,白玉连环,与雪等色,半眯的眸子带着几分迷离,步子踉跄的朝他走来。
姑娘此时只知道,她很热,像是体内有个大火炉一样,而他看起来冰冰凉凉的,抱着一定很舒服。
毫无防备,萧誉就看着她半跪在地上,将头枕在自己腿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萧誉简直要被气笑了,今日她被八抬大轿进了武周侯府,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是隋良的妻,她这样做,是要陷他于不忠不义吗?
“嘘,别说话,我就靠一会儿。”
曲星繁抬头,手指抵在他的唇间,她在楼下吃了蜜饯果子,沾染上了甜腻的味道,葱白的手指点到即止,她却觉得只是靠着他,有些杯水车薪的不解渴。
有什么,想冲破桎梏,更想贴的近一些。
“我有些难受。”
姑娘咬唇,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仰头望向萧誉的眼眸湿漉漉的似是撞碎一汪春水,瞧着可怜,惹人疼。
“够了。”
他的视线滑落,停在那咬着的唇上,红唇雪肤,眼中再无半分其他的颜色。
将人推倒在地,萧誉起身,似乎是在想该如何将这个冒犯自己的女人给杀了。
“别走。”
曲星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她只知道能让自己感觉到舒服的冰块不见了,还长腿跑了。
“曲星繁,你该庆幸隋良还活着,不然朕定不会轻饶你。”
萧誉扯开自己的衣服,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岂能看不出她是中了药?花楼之中不缺这种药物,误食也有可能。
他眸光深沉,垂眸看了她一眼后,毫不留情的离开了这里。
隋良还没死,她就敢如此肆意妄为的在外面寻欢,曲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
门合上,曲星繁倒在地上,脸贴着地:“唔,冰块走了。”
广白本来都屏蔽了这里,怕等下自己看到什么大尺度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东西,结果没想到被一把推开的竟是曲星繁。
美人在怀,男主他跑了。
【广白,冰块跑了,他长腿了!】
曲星繁见到白猫,呜呜呜的哭了下,顺便在地上阴暗扭曲的爬行了下,只是因为地面冰凉凉,她能好受些。
广白无语凝噎,得,白搭。
一晚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