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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眉心皺的更緊,「她是犯罪嫌疑人。」
「如果我不讓你們帶她走呢?」
「妨礙公務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罰金。」
葉笠薰眸子眯了眯。
葉清秋的眸子卻眨了眨,伸手將葉笠薰拉到了一邊。
然後站到兩個人面前,開口,卻是另外一個問題。
「我想問一下,是誰報的警?」
兩個人毫不猶豫,「厲先生。」
葉清秋的眸子瞬間縮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從頭到尾,從裡到外,瞬間的窒息之後,就是麻木。
原來他說不讓她惹他,就是這樣插她一刀麼?
身後葉笠薰的呼吸忽然沉了幾分。
男人,狠起來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良久,葉清秋緩緩點了點頭。
她還站在原地沒動,視線盯著某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概十幾秒之後,她波瀾不驚的聲音輕輕響起。
「姑姑。」
葉笠薰沉聲開口,「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帶你走,我現在就去找他!」
「你說……」葉清秋好像沒有聽到葉笠薰的話,繼續兀自開口。
葉笠薰將視線放到了她的側臉上,安靜平淡,唇角似乎帶著一絲絲淺淡涼薄,細不可察的笑。
「你說,他到底愛不愛我呢?」
葉澤哥走了,她可以斷定是厲庭深把他送走,大概是不想跟她離婚。
在涼絮兒的病房,她問連理理厲庭深是不是愛她?連理理瘋了,她自己也有點覺得了。
剛剛他無論如何都不要讓自己跟姑姑離開,手腕上還有他緊攥著她的那一圈兒充血似乎變青了的手指印,她又覺得那也是。
可是她曾經直白地問過他,他都沒有回答過,以前更沒有承認過。
所以她又不確定。
葉笠薰腦海里就葉清秋這個問題,瞬間浮現的是厲庭深最後的那個眼神。
她到現在都看不懂那個眼神,好像是死神住過的地方。
像是從來都沒有過光和生命的夤夜,或者,又可以說像剛剛失去了光和生命而漸漸暗下的夤夜。
剛剛失去了光和生命……
她莫名更傾向於這個比喻。
「……愛吧。」
有些人的愛,不正常才是正常。
這個答案,讓葉清秋勾唇笑了起來。
「你也這樣認為哦?」
葉笠薰不知道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清秋,現在考慮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葉清秋緩緩收起唇邊的笑,淡淡點了點頭。
「姑姑,您剛回來,要安排爸爸離開,還有去看爺爺,儘量不要再弄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就跟他們走一趟好了。」
姑姑剛回來,她剛剛覺得有了點依靠。
葉家,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事端了。
所以,她只能跟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