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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是幾秒的沉默。
「清秋!」
葉清秋眸子眨了眨,緩緩抬起頭,轉過身循著那道聽起來好像很熟悉的聲音。
面前站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保養的很好,但是臉上有著多年沉澱的不同年輕少婦該有的雍容大氣,有完全屬於東方女人的韻味,渾身透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強勢。
溫和柔軟中透著的那種強勢。
矛盾又恰到好處。
她愣了一下,對面前這個一下子很熟悉但是卻又有些恍惚的人,呆呆喊了一聲,「姑姑……」
葉笠薰那雙清明的眸子盯著她,眉心蹙了蹙,伸手在她的腦門兒點了一下。
「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力道真的一點兒都不含糊,是真的戳的葉清秋眉心疼,整個人都被點的往旁邊移了移。
看得出來她現在格外不正常的反應,葉笠薰蹙了蹙眉,走上前,將她的臉捧了起來。
「怎麼了?」
葉清秋眸子閃了閃,輕輕搖了搖頭,但是眼淚還是漫上了眼眶。
雖然有所準備,但是看到葉清秋的眼淚,她還是愣了一下。
當年嫂子離開,她都沒有見過她流過淚。
可是想到她得知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將葉清秋攬進了懷裡。
摩挲著她的頭,輕聲道:「沒事,姑姑回來了。」
厲庭深一路飆車到醫院,連理理還在搶救。
肖胥跟他講述了一下當初他們闖進病房看到的一幕。
哪一幕?
連理理被胸口被刺了一刀,染了血的刀子在葉清秋的手裡,凉絮兒躺在病床上暈了過去。
肖胥儘量不讓自己有太多的詞彙形容當初他見到的場景,生怕他會傳達給厲庭深不正確的事件方向。
可是,無論怎麼說,好像矛頭都會指向太太……
厲庭深在葉劍雲的監護室外看到了葉清秋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站在,在聊著什麼。
身旁的兩個黑衣人在看到厲庭深的時候,微微鬆了一口氣。
「厲先生。」
葉清秋身子僵了僵。
葉笠薰轉身,打量著面前這個過分年輕的男人。
外表過關,年輕但卻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淡漠和沉穩。
不過,到底是太年輕了,再如何,那自以為不動聲色的隱忍,卻還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但是,也足夠了。
足以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清秋栽在他的身上,也算是情有可原。
「你就是厲庭深?我侄女現在的丈夫?」
葉笠薰的話也解了厲庭深的疑惑。
將視線放到了葉清秋看起來極為慘澹的臉上,「姑姑?」
葉清秋看著厲庭深,沉默了幾秒,淡淡開口:「你母親應該在搶救。」
「既然已經決定要離婚,他母親如何,跟你沒關係,也無需你擔心。」
葉笠薰做事向來乾脆直接,她認定的是非黑白哪怕是錯的,那也是必須要一貫到底的,這樣難搞的性子,當初沒少讓她的丈夫頭疼。
聽聞此言的厲庭深瞬間沉了臉,「誰說我們要離婚?」
「過不下去就離,難道你覺得,不離你跟她就一定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過下去?好聚好散,趁現在還年輕,彼此都不要耽誤彼此的人生。」
厲庭深沒有給葉笠薰回應,而是一直緊盯著葉清秋,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
「你說的嗎?」
葉笠薰眯了眯眸子,囂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