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奴聽完春鵑的話,好像已
經冷靜下來,道了句「春鵑姑娘請跟奴才往這邊走。」
說罷,便領著春鵑去交代府中事宜了。
走前,春鵑對著還處于震驚之中的十二個人道:「你們散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別礙著我家少爺的事兒了!」
聽完這席話,那十二個人皆應了聲是,向趙益清行個禮回到自己的職位上去了。
趙益清滿意極了,偷偷的向春鵑豎了個大拇指,春鵑向她俏皮的眨眨眼睛。
將軍府的內務向來一切從簡,只有些帳本什麼的都存在王奴的房間。春鵑隨著王奴去了他的住處,王奴找出一摞將軍府的開支遞給了春鵑。
別看春鵑年紀小,她在趙家的時候就已經算是管事的丫鬟了。趙夫人有偏疼她,教了她不少東西,再加上她又喜歡跟著招財進寶東奔西跑的,會的東西就更多了。
只見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算盤噼里啪啦旁若無人的算了起來。
王奴看她算的認真,便悄悄出了門,掏出紙筆寫下:趙與傳言不同,恐有異。
接著,吹了聲口哨,一隻鷹隼隨即而來,王奴把紙條塞進鷹隼腳上綁著的竹筒了,放飛而去。
這一切,並沒有誰知道。
而在另一廂,趙益清昨晚跟穆棣鬧騰了許久,出了一身熱汗,早上又折騰來折騰去,他都感覺自己餿了。
於是他果斷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頭髮隨便一紮,出門找吃的去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趙益清默默的把那個放著他跟穆棣的頭髮的荷包又給掛到身上了。
趙益清雖然沒在將軍府吃過飯,但想也知道他那嬌貴的脾胃肯定受不了,所以他直接就去了老餮堂。
趙益清去的這個時間也不算個飯點兒,但人依然不少,擁有特權的趙益清一瞬間覺得自己簡直是人生贏家。
趙益清美滋滋的上了雅間,一推門,就看見穆棣正捧著一盆飯吃的開心。
見趙益清進來,穆棣還被嚇得噎著了,捶著自己的胸一臉痛苦。
趙益清慌忙去給他倒水,穆棣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才緩過來。
雅間備著得到茶水自然是趙益清常喝的君山銀針,他看著穆棣那灌水的樣子,莫名有點兒肉疼。
等到穆棣完全緩過來,趙益清問他道:「你怎麼在這兒?」
「來吃飯。」穆棣回答的理直氣壯。
趙益清臉一黑,道:「誰讓你來的?」
「爹讓我來的。」穆棣毫不心虛。
「誰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