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笑得特别不甘心:“大哥,我还俩孩子呢,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吃饭啊身体啊?”
“你有严致君再不济还有我妈,再加上大苗小苗也大了,能一样吗?”
“反正你就是偏心眼!”
“对我就是偏心眼,你帮不帮吧,不帮我找袁盛去。”
丁果一把拽住了秦士朗:“你心可真够大的,找袁盛?你就不怕袁盛对嫆嫆也藏着心思?”
“所以你帮不帮到底!”
“废话,这还用你说,多此一举!”
秦士朗低着头不说话了,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果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你给我加工资,我帮你盯着嫆嫆,但凡有男人靠近立刻报告给你。”
秦士朗立刻精神了:“成交!”
秦士朗赶在从嫆嫆下班的之前到了他们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停好车给她了信息。从嫆嫆很快就回了,说有个同事要加班早教老师下班了她要帮忙看孩子可能要晚点,秦士朗回了一个“不着急”又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他去对面商场给鹿鹿买些东西。
从嫆嫆立刻来了语音:“知道你有钱,别瞎买,家里都放不下了。应该不会太长时间,要不你上来得了,正好陪鹿鹿玩会儿。”
秦士朗一听立刻锁门下车,往电梯方向走。电梯厅在下班时间难得人少,只有他和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他下意识地扫了男人一眼,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再看一眼,那人也看向了他。四目相对,秦士朗立刻将男人逼到了角落:“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女儿节后要宣判了。”于总说。
秦士朗愣了一下:“结果是法院来判决,你来找他们有用吗?”
于总眼眶红了:“我没想找他们麻烦,就是知道这个消息后鬼使神差地想来看看袁老师的爱人和孩子。”
秦士朗毫不让步:“你觉得我会信吗?”
“如果我说我想跟她们娘俩道个歉你信吗?”
秦士朗慢慢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在相信与戒备中交替着。
“一开始,我们并不觉得自己的宝贝闺女做错了什么,也找了各种借口和理由去为她开脱,在我们眼里,她是个特别单纯的孩子,就是被我们宠坏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直到前段时间,警察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她不止吸毒、贩毒,为了培养什么‘下线’,她祸害了不止一个人。就警察调查出来的,还有匿名举报的,她已经给二十多个人投过毒,这是她的惯用的伎俩,试图用这种方式去控制别人,图钱,图人,什么都图。她也想用这种方法去控制袁老师,只不过没想到闹出了人命。”
秦士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觉得小于坏,以为她年轻,是爱而不得的冲动,但从来都没想到会坏到这种程度。估计于总讲得很委婉了,说不定她做的坏事要更多、更甚。他想了想说:“我做不了主,您这样直接闯进去也不合适,容易起冲突,我打个电话吧,询问一下他们意见,您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