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袁路和从嫆嫆非常默契地异口同声,注视着秦士朗消失在视线中才回房间。
“你没吃醋吧?”一进门从嫆嫆就问。
袁路将鹿鹿的厚衣服脱掉,给她盖上小薄被,又将室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说:“咱俩这么恩爱,该吃醋的应该是他吧?他可看着见老了啊,不是没比你大几岁吗?!”
“观察得够仔细的!”从嫆嫆说着凑近袁路闻了闻,“你没喝酒吧?”
“当然没有,我还想多活几年看着我闺女出嫁呢!”
“那你非得哭死!”
“呸呸呸,摸木头。”
“好好好,我摸,我摸。”
袁路歪在鹿鹿身边:“老婆。”
“嗯?”
“我爱你。”
从嫆嫆转头看向袁路,笑得特别甜:“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清晨醒来的时候,袁路和鹿鹿都没在身边。从嫆嫆看一眼手机才知道已经八点了,她用最快的度洗漱完,拨通了袁路的电话。
早餐厅里人声鼎沸,从嫆嫆急急忙忙赶过去。袁路已经快吃完了,正抱着鹿鹿和对面坐着的两人说着什么,表情有些严肃,余光看到从嫆嫆进门,便伸长了手臂冲她招手,脸上立刻带上了笑。
“你怎么不叫我,抱着孩子没吃好吧?”从嫆嫆说完冲对面的两个女孩打招呼,神色瞬间变了。
袁路说:“吃好了,你吃什么,要我给你拿吗?”
“我自己去就行,你还要不要吃什么?”
袁路往餐区扫了一眼:“蛋挞。”
“太甜了,换一个。”
“那我不吃了。”
感觉到敌视的目光,从嫆嫆又扫了对面的女孩一眼,起身去拿早餐,刚走两步,就听其中一个女孩说:“路哥,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看到她把孩子给别的男人抱,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她是有前科的,到现在我还能记得那条她跟三个男人纠缠不清的新闻。”
从嫆嫆竖起了耳朵,只听袁路说:“谁规定孩子只能妈妈抱?我太太抱累了请朋友帮一下忙怎么了?还有,她又没死老公为什么就不能说笑?”
对面女孩说:“路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也是为你报不平,你在外面为了她们娘俩打拼天天累死累活,我是真的心疼你。”
从嫆嫆走远了些,听不清袁路说了什么,不过等她回座位的时候看那女孩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她扫了三人一眼,笑了笑,坐下说:“你是小于吧?”
对面的女孩冷冷地回了个“是”。
从嫆嫆说:“刚那么大声,故意说给我听的?”
小于说:“我说的是事实。”
从嫆嫆连连点头,刚要开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那你知道写那篇新闻的人怎么样了吗?我的律师一直都在,如果你认为刚刚的话可以负法律责任,我不介意再请他们替我们再打一次名誉官司。”
袁路看一眼秦士朗:“不介意一起用餐吧?”
秦士朗依旧看着小于:“想好了吗?”
旁边的女孩立刻拉了拉小于,两人一起站起来离开了。
秦士朗喊过服务员收拾餐桌,见从嫆嫆闷头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从嫆嫆没理秦士朗。袁路沉不住气了:“你这人,这是我太太,你操的哪门子心?刚刚没听人家小姑娘都误会你俩关系了吗?”
“你的仰慕者?”秦士朗又问。
袁路也不避讳:“对。从我三四年前复出演出开始就天天在我眼前晃悠,还弄了个什么粉丝群,每场演出必到。”
“私生饭。”从嫆嫆被馄饨烫得直吸溜,忍不住补充道,“我都见过她好几次了。婚礼的时候她就坐在入口处那哭,哭得我都心软了。”
“嗯,所以大喜的日子你跟我说不行我跟她结婚得了,差点没把我气死。”
从嫆嫆笑得直抖:“对于她的狂热我真的甘拜下风。”
“这个世界上也就是你视我如草芥!”
从嫆嫆依旧烫得吃不下,秦士朗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她那碗拿到了自己眼前,将馄饨一颗一颗捞进空碗里,然后用勺子将每颗从中间叉开。袁路静静地看着那些馄饨,偶尔抬眼看看秦士朗,故作严肃道:“过分了啊,我还在这呢!”
“我还以为喜闻乐见呢!”秦士朗说完,也不知道哪来的邪火,将勺子扔到了桌子上。碰撞的声音将鹿鹿吓了一跳,眼睛立刻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