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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失婚者>第三十二章 吃味

第三十二章 吃味(第1页)

外面的雨下得太大,丁果没让喝得烂醉的白子林回家,一家四口挤在床上很快睡着了。秦士朗踉跄着坚持和从嫆嫆收拾好餐桌和厨房,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代驾接单。从嫆嫆心一横,将他拉近了自己的卧室,说床够大,让他凑合一晚行了。秦士朗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决不同意。

“你放心,我是君子,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从嫆嫆赌咒誓。

秦士朗看着从嫆嫆,笑得特别暧昧,说:“我不放心,因为我不是。”

从嫆嫆顿时笑了,瞪着秦士朗,觉得喝了酒的他还是蛮可爱的嘛。她堵着门不让他走,眉眼一挑:“来,给我看看你不君子的时候什么样。”

秦士朗一直笑,手足无措地看看这又看看那,等碰上从嫆嫆视线的时候又不舍得移开了。从嫆嫆歪着小脑袋看他,眼瞧着他的眼神从仓皇失措变成无奈,而后,逐渐漫上了一丝危险的东西。她怂了,就当她按下门把打算让他睡沙的时候,秦士朗一个箭步用一只手将刚开了一道缝的门猛地关上,另一只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与上一次温柔的吻不同,这次的秦士朗就像外面的疾风骤雨,呼啸着攻城略地,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想给从嫆嫆留。他的喘息声太性感了,此时的她才现自己原来是个听觉动物,以前的她怎么就没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呢?她踮着脚尖勾住了他的脖子,可是,两人身高差太大了,她的脖子不舒服。于是,她转过身,将他带到了床前。

秦士朗吻着从嫆嫆的耳垂一路向下,她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了出去,原本以为是身体准备好的信号,可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她赶忙推开了他,翻身一看,顿时垮了脸。

秦士朗看着床上的血迹先是一愣,而后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从嫆嫆虚打着他,不许他笑,可他就是忍不住,直到她捂住脸有些恼了,他才收了笑声,几下将床单扯了下来。说:“你先换衣服,一会儿我过来帮你换床单。”说完走了出去。

从嫆嫆换完衣服拿出一床新的床单,正铺着,响起了敲门声。她说了声“进”,秦士朗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说:“我怕血迹一会儿干了不好洗,就把脏掉的地方洗了后塞洗衣机里了,等天好了你别忘了再洗一下。”

“你干嘛洗?”从嫆嫆觉得丢死人了。

秦士朗抱着从嫆嫆,在她耳边说:“小衣服自己洗吧,这么好面子!”

从嫆嫆臊红了脸,抓住秦士朗不让他走,仰着脸说:“我还要亲!”

秦士朗知道从嫆嫆故意逗他,可偏又喜欢上这个当,再次吻了下去。这一次,他不急不躁,和风细雨地掠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哑着嗓子说:“好了小丫头,赶紧睡吧!”

从嫆嫆看着秦士朗,一本正经的说:“我大姨妈就没准过,成心的!”

秦士朗又笑,捏捏从嫆嫆的脸,松开她将铺了一半的床单铺好,拿着她给他准备的夏凉被走了出去。

从嫆嫆的脸挤在门缝里,冲秦士朗的背影小声喊:“随时欢迎你回来啊!”还没等秦士朗回头,飞快地关上了门。

秦士朗冲着紧闭的房门忍俊不禁,眼里的温柔瞬间溢出。这种感觉太美好了,是他四十年来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从嫆嫆的狡黠、活泼、洒脱和不扭捏像一股清流,涤荡了他心里所有的阴霾。他觉得,他不应该草率地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得到美好的爱情,这不就来了吗!

第二天,雨仍然没停,仿佛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从嫆嫆腹痛,一晚上没睡好,醒来后看着跟捅了个窟窿似的天心里更是烦躁。丁果一出门就看到了睡在沙上的秦士朗,一双眼睛溜溜地在他和从嫆嫆的房间门口扫了一圈,口无遮拦地把他好一个嘲笑。秦士朗不理她,给大家做了饭,一起吃了,将从嫆嫆送到了学校。

早自习结束的课间,秦町去了从嫆嫆的办公室。那时的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半死不活,看到他,很勉强地撑开了眼皮问他什么事。秦町从背包里拽出了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盒子,说:“我奶奶让我给你的。我奶奶说,是爸爸让给的。”

从嫆嫆一脸狐疑地打开,才现是一盒古方红糖,她手忙脚乱地将包装纸胡乱一叠,跟秦町说:“谢谢。”忽然她又现了什么,将包装纸展开,现上面是用毛笔写的小楷,字体工整又不失潇洒,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印刷的。从嫆嫆顿时犯了职业病,研究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像秦町的笔迹,他的字虽然在班上是数一数二的,但还是偏幼稚一些,而这些字更加成熟有力。她问,“谁写的?”

秦町看了一眼说:“我爸,这几天在家里琢磨菜单什么,他就写,写了一堆。”

“你爸还有这本事呢?”

“我爸的小篆写得更好,不过现在人看不懂。”秦町说着露出了骄傲的表情。

从嫆嫆瞥一眼秦町:“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其实在某些方面也是个很优秀的人?”

秦町不说话了。从嫆嫆伸出手指轻轻戳了秦町的痒痒肉一下:“这么骄傲,承认怎么了?!”

秦町立马笑着往后退:“我果儿姨妈说了,我爸要不是那么废我妈也不会跑,更不会让她把我带走了又扔还给他,白给她那么多钱了!”

从嫆嫆立刻嗔怪道:“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别听你果儿姨妈牢骚,她就喜欢胡说八道。”

秦町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看着从嫆嫆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我觉得我姨妈说得对,我妈就是很自私,你对我都比她好。”

从嫆嫆心里突然紧了一下,拉着秦町的手到自己眼前:“为什么这样想?”

“我被人欺负了,你会告诉我并提醒我爸不是我的错就不应该妥协,我妈不,她说大人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大事化了。我问她那就算我受了委屈也要化了吗,她说对,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过安宁日子。”

从嫆嫆一愣一愣的,开始心疼秦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把这段话说得毫无波澜,连一丁点不忿都看不到。她见得太多了,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如果要装成熟大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他不,他就像个缩小版的成年人,不,他比成年人还成熟。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町的妈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是她的儿子被欺负,她肯定豁出去老师不干了也要让施暴者受到应有的惩罚。

从嫆嫆无法抑制地对眼前的小大人忿忿不平起来,丁果说,她时常被白子林娘俩欺负是因为娘家人软弱,那秦町这又算什么?秦士朗软弱吗?最起码外表上没有吧,能把人一脚踹出几米去,她看不出他有多软弱。那,他为什么任由他的前妻这样毫无原则?

从嫆嫆吃味了。

都说女人的心思男人不能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秦士朗就猜不透,看着对他爱答不理的从嫆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他到底是哪得罪她了。照理说昨晚的事也不怪他,不对,今早她明明痛经还非得给他扯出笑脸来,搞得他好一阵心疼,这才不到一天,怎么就变了呢?

搁以前和徐蔓在一起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秦士朗也会跟着沉默,他怕吵架,怕话说不到点子上会惹得她更生气。他会躲得远远的,等她气完全消了这事儿就自然过去了。在他眼里,两个人之间能有多大的事儿,全些鸡毛蒜皮,既然如此也不用过于计较,如果遇上她蛮不讲理故意找茬,他也不生气,女人嘛,没点小性能叫女人?他用自己的包容维持着两人之间的平衡,突然有一天,徐蔓厌倦了这种平衡,这种平静让她窒息,可等轮到她去解决孩子们问题的时候,她却自然而然地也用了这一招。秦士朗也很无奈,他不善于翻前账,又开始维持两个家庭的平衡,只是结果却牺牲了最无辜的儿子。

秦士朗不想沉默了,他太怕失去这个让他的生命中出现光亮的女人了。

车子在秦士朗还未营业的店门口停下,从嫆嫆以为他要拿东西,坐着没动。秦士朗先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打开了门,一双眼睛略显胆怯地看着从嫆嫆,向她伸出了手。

从嫆嫆不想动,但外面还下着下雨,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这样想着,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秦士朗拉着从嫆嫆直接去了后厨。从嫆嫆好大不情愿的样子,像是被拖过去的:“干嘛?”

秦士朗一把将从嫆嫆抱起,把她放到了干净的操作台上,突然又想起她还来着大姨妈,怕她受凉,又将放在一旁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围裙给她垫在了下面。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仰着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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