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练了好久都没练好,还把两人的手都弄伤了。
那段时间,姐弟俩手背上都是青紫的针孔痕迹,最后晏南书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就自己拿起针管学,学得炉火纯青,能准确无误地把针插进血管里,这才终于打消了晏北诗学扎针的念头。
从那之后,姐弟俩感冒都是晏南书给扎针。
他调整好输液管的输送度之后,弄了一个暖袋过来放在她的手边,又去烧热水过来。
虞澈输着液睡着了,他叫醒她喝热水她也不肯,晏南书只好自己喝了一口,低头抵开她的
齿关将带着温度的水渡了进去。
一连喂了几口她的嘴唇不那么干了他便勾住她的舌尖凛冽的吻席卷入口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虞澈躺着输液他坐在旁边守了四个小时直到天微微亮了他给她拔了针她才悠悠转醒。
“姐姐你醒了。”他用指腹去摸了摸她的脸“还难受吗?”
虞澈轻轻点头声音很小还有点沙哑:“上来睡一会儿吧我有点冷。”
晏南书脱了鞋在她身侧躺下把她抱进怀里脸贴着她的额头。
或许生病的原因她有点娇气一会儿让他给自己暖手一会儿把冰凉的脚贴在他的腿上一会儿又让他亲亲自己。
晏南书耐心的一一照做了又关切地问她:“还冷吗?”
她嗯了一声贴着胶布的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里。
“晏南书你想不想做?”她问得直白连动作都大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握住她制止她乱动的手声音瞬间沙哑起来:“姐姐不要乱来。”
她不满地长哼了一声声音嘟囔带着抱怨:“晏南书你是不是又不行了?”
“我行的。”他舔了舔嘴唇轻柔地吻落在她的额头“等你好了我天天都行。”
虞澈没再说话了躺了没一会儿就翻身嘴里喊着“好热”。
晏南书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了一下身子。
折腾了大半夜虞澈终于没闹了安心睡觉。
早晨7点晏南书动作轻慢地起来把袋子里的药一一分好又给她装好了热水然后才到她旁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低低地说了一句“姐姐我走了你醒了记得吃药。”
虞澈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关门声随着脚步声悄悄地响起随后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虞澈醒来时已经早上十点了。
她坐起来揉了揉脑袋除了喉咙有点干身上汗涔涔的之外其他的没什么不舒服。
身边早就没有了晏南书的身影除了垃圾桶里的输液瓶和床头柜上已经分好的药没有一丝晏南书的痕迹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服务生就送午餐过来了种类不多但清淡不油腻。
恰巧老何买了早餐过来顺势就进了房间和虞澈坐在一起吃了个早餐。
“昨天晏南书突然过来了你知道吗?”虞澈喝着粥和老何说话。
“知道啊。”他吞了一口饺子“昨天他给我打电话问你怎么不接电话我当时还在楼下被前台拦着就跟他说你生病了后来我上来了想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他已经先一步给我打电话过来问我的房间号我才知道他过来了。”
“……哦。”虞澈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心里有点复杂。
这是她接受到的来自除了沈薏之外的别样的关心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什么怪怪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老何吸溜了一口汤“你这男朋友这次不错。”
听到他这么说她疑惑地凑近他“怎么了你?就这么一次就把你给收买了?”
“你不懂。”老何擦了擦嘴“我这个人看人是很准的虽然你这个小男朋友目前来说还不算成熟太粘人只要你好好把握假以时日以后会被你培养成一个模范。”
听到“模范”两个字虞澈嘴角抽了抽“老何你还真是妇女之友啊。”
“你们小姑娘的心思单纯好猜我清楚着呢。”老何一脸“我最了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