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含笑起身“在下荣幸。”
关于阎罗王审案的传说在阳间也流传许多,实则并不怎么神秘复杂,大殿两侧站在许多阴差,一位判官捧着生死簿在一旁听候吩咐。
这位判官不姓崔也不姓6,听阎罗王唤他沈判官,是近百年前死的,后被阎罗王看重栽培。
冤魂跪在殿下,沈判官翻开生死簿,用平平语调将这位冤魂生平念出。
冤魂生前是朝廷命官,官职不大不小,却在重要职位上,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冤魂姓姚,单字一个俊,姚俊为官数载,功过皆有。
姚俊要告的是他生前好友,他与好友乃是同年,莫逆之交,好友却设计他误了要事,犯下死罪,临刑之前,好友来牢房看他,说了一堆姚俊听不懂的话。
姚俊叩道“小人自忖待他不薄,他却不知为何视小人为仇敌,他说的事情小人绝未做过,小人死了无妨,但小人妻儿却都清清白白,绝无过错,小人冤枉,请大王明察”
阎罗王淡淡一点,沈判官会意,高声吩咐道“传被告祝扬魂魄”
立时有阴差将已经拘来的祝扬魂魄带上殿。
姚俊一见他,脸色不由扭曲。
阎罗王轻轻一敲惊堂木,姚俊霎时回神,战战兢兢跪直身体。
沈判官开始问祝扬话,知此地是阎罗殿,祝扬无敢隐瞒。
一问方知,姚俊和祝扬两人不仅是同年,还是同乡,只是后来祝扬改了籍贯,在没有改籍贯之前,两人是同乡。
不过姚俊出身当地大户,祝扬只是一农家子,两人幼时有一次相遇,祝扬父母冲撞了姚俊的轿子,使得姚俊磕到了头,祝扬说姚俊怀恨在心,后来派家丁来村中报复,祝扬父母一死一伤。
“不可能”姚俊惊道“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等事”
祝扬面露恨意“如何不可能那家丁可是亲口所说”
姚俊不停喃喃“这不可能,我没有下那样的命令。”
他想起什么,猛然抬头“必是那家丁自作主张,祝扬,你与我相交多年,我岂是会做出那等事的人”
祝扬神情几经变换,最后隐现痛苦,“我也曾如此想,只是后来我曾派人去抓来那家丁求证,他并没有改口。”
其实听到此安然觉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家丁许是因为小主子受伤的事情受了责罚,怀恨在心之下迁怒祝家。
至于祝扬所言家丁后来也没有改口,安然以为会因小事而害死一条性命的人实在不怎么可信,会隐瞒的理由太多了。
沈判官轻咳一声“肃静。”
生死簿上一切善恶皆有记载,到底做了没有,是否撒谎,一观便知。
沈判官宣布道“事与姚俊无关。”
祝扬一时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瘫软在地,如果不是姚俊做的,那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沈判官摇了摇头,生死簿在手中翻页,“宣阴魂白波。”
白波正是那名家丁,他已经死去好几年,正在地狱服刑。
沈判官宣读他的罪孽,也是给姚俊祝扬二人一个交代。
最后判决下来,姚俊是冤死,他生前为官,功大于过,做为补偿,下一世的命格会很好,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向祝扬讨债,讨债之后再转世。
姚俊沉默良久,说道“我与他生时为友,他受小人蒙蔽,我、我”
他艰难“我”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不向祝扬讨债。
他不讨,不代表祝扬可以不还,姚俊一家下辈子的命格有相当大一部分是由祝扬填补,这意味着他要有好几世凄惨人生。
接下来阎罗王又带她参观了十殿及十八层地狱,闲聊中安然问起钟安然魂魄的安排。
她态度从容,阎罗王也不好惊讶,告诉她钟安然还没投胎,原来钟安然入地府没多久,判官审判他生前功过时就觉生死簿上出了变化。
在记载钟安然生平的那一页突然多了一笔功德。
功德数目不大不小,足够将钟安然下一世命格提高一层。
判官查不到这笔功德的来处,生死簿上也没有记载,他意识到事情不小,立时报给了阎罗王,阎罗王做主暂且把钟安然魂魄给留了下来。
安然无语,所以说她就是讨厌这等轮回之地有人管理的世界,身份无法彻底洗白。
她没说自己具体身份,只简单点了一句“天道认可”。
阎罗王明悟,不再追问,专心致志带她参观地府。
作者有话要说 手疼脖子疼,终于码完了,这是明天的更新,后天需上夹子,更新放到晚上十一点半,小天使们明晚别等。
好了,晚安,谢谢小天使们支持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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