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贱人,得到了南星那么多喜欢,竟是一点也不珍惜就连现在也是沾沾自喜的说出来,仿佛只是个不值钱的和别人比拼的勋章一般
江云华拿出鞭子狠狠地打了他一鞭,“说不说”
许京墨痛得要命,但他偏偏咬着牙大笑,几乎要把江云华气得吐血。
他像个无赖般摇头“我不会说一个字。”
江云华冷冷笑了起来“很好、很好。”
他连说了两个很好,他摆手让人拿了一套东西。
许京墨见多识广,几乎什么东西都见过,那东西还用烛光照得明亮,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那是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东西。
江云华手里拿着一把刀,他幽幽的笑“我没什么经验,不知道一刀下去能不能切断那脏东西。”
“不”许京墨确实怕了,“你是皇子皇孙,我是朝廷命官你怎能如此恶毒下作”
“哈哈哈哈”江云华大笑两声,又微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下手”
许京墨还没松一口气,江云华又笑“我怎么可能脏了自己的手太脏了,当然是让别人动手呀。”
许家几代单传,他若是没有子孙根,下去都没法见列祖列宗。
而且,如果南星知道了会如何会不会鄙夷他、恶心他
他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便是失去了一切,恐怕南星想起他时便只是会恶心会厌恶,说不定他会变成南星想都不会想的脏东西。
他终于怕了,有些惊慌的喊道“我说”
江云华拿着刀子拍了拍他的脸,欣慰道“这才对嘛。”
他挥了挥手让人把东西撤下去,笑“好好说,你只有一次机会,我拿了你的方子便让人开始配香,真与假,给南星一试便知。”
江云华拿着方子便着手让亲信去找香料,那香料确实十分繁琐且昂贵,有些是十分稀有,过了日才把东西弄齐,他让极为信任的调香师着手调香,足足调了两日才调精准。
他让人再三确认是不是许京墨屋里搜出来的香,也让人仔细勘察有没有坏处,这才拿去给南星。
是真的配香,没有一丁点错误。
江云华拿着配香去找许京墨,他笑道“许大人好记性,这么长的配香方子一字不差、不仅是配料、连用料分毫都记得一清二楚,佩服佩服”
许京墨已经没有抱着活着的希望,他冷笑“还等什么,还不杀了我”
江云华笑“许大人误会了,本王从来没说要杀人啊,许大人是朝廷命官,是户部骨干,本王向
来爱惜人才,本王不仅会放了你,还好让南星继续在许府,继续在你身边。”
许京墨愣住了,他不敢相信江云华会这么好心。
“不过”江云华一挥手,有人搬了一套东西进来,“许大人有个东西要留下。”
许京墨双眸睁大,他眼白里满是血丝。
“混账你说过的我已经说出了配香你怎能、怎能如此”
江云华笑道“我有说过我说话算话吗许大人是商人出身,自然是知道,没有签过契约的东西从来是不作数的。”
许京墨浑身力气一点都没了,江云华怕他咬舌自尽,还让人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幕何其相似。
那日南星出城被他现,被他带回许府吃慕情的那一日。
他说。
“你知道商人为什么总是要签契约吗南星,你不知道人心有多么坏。”
南星当时作何感想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人心是多坏,他早就知道江云华是个什么贱人,只是他太蠢了,恐惧之下竟是抱着一丝希望信了江云华。
原来江云华和他是一样,都是一丁点也不能信的坏胚子。
江云华让人把许京墨阉了之后,再把那脏东西扔掉喂狗,便不再让人刑罚许京墨,而是大大方方将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