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玉楼。
乃是洛阳第一大倌楼。
南星闻到那浓郁的香粉味几欲呕吐,可怕的回忆,关于母亲的回忆排山倒海袭来,他尖叫着挣扎,却又将长覆盖满面,他把头埋在月见怀里,生怕别人看见他的脸。
“月见你不得好死”
月见抱着他,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南星骂得越狠,他便故意从人最多的地方走上楼,他的惨叫和挣扎动静很大,引得宾客和小倌频频回。
“滚都给我滚”南星恶狠狠威胁,“谁敢看一眼,我要你们死”
众人我目光好像一场冗长的酷刑,浓郁的香味几乎让他窒息,终于到了寂静的楼上厢房,关上门,月见将他放在床上。
南星狠狠道“你敢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谁敢过来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月见笑道“你放心,方才我便听见有人问你,想必今晚便有人点你,别急。”
南星冲过去打他,他轻而易举把南星双手捏住,用绳子捆住他的双手,牢牢牵在床头,他稍微有些疑惑“怎么就这么点功夫了莫不是迫不及待,只是装模作样反抗一下哈”
他心想,原来内力还没恢复啊,他以为那世子高尚到哪里,原来也不过是禁锢着南星的内力。
紧接着南星感觉自己双眼也被蒙住了,他阴狠的挣扎,可没说两句,口中又被塞了个镂空的小球,用链子牢牢捆住,如此,他连骂都骂不出了。
他唔唔鸣了几声,感知月见出去了,门被关上。
大约半个时辰,便听见一个尖细的男声“哟,秦爷,您来了,里头是位新来的小倌,包您满意”
南星奋力的挣扎,他的手腕上捆着的绳子用软软的垫子垫着,可这样他的手腕都差点被他磨出了血,他唔唔的喊了几声,无法说出话语,更绝望的是他听到了脚步声。
那个“秦爷”来了。
不知是个什么人,也许是个肥头大耳的富商,也许是什么鲁莽的马夫,那人一言不,脱了他衣服便开始吻他,他浑身都在战栗,被陌生人触碰和侵犯的感觉痛苦至极,更痛苦的是,很快他便来了快感,
他痛苦得泪流满面,身体却欢愉至极。
“秦爷”走后,很快就来了下一位,外面的人唤他“刘员外”,刘员外将他翻了个身,里里外外把他玩弄了一遍,大约一个时辰才是满意离去。
最后是名马夫,大约是名常客,老鸨笑着说让他赶马抵钱便是,马夫进来得更久,将他狠狠弄了两次才善罢甘休。
他躺在那里,感觉自己身体脏透了,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他以为又是新的男人,没想到听见的是
月见的声音。
月见在他耳边呢喃“外面还有两个人在排队,阿南要叫他们进来吗”
南星眼下泪水汹涌,他连忙摇了摇头,月见嗤笑“我带你去沐浴,可好想的话,就点头。”
南星轻轻点了点头。
月见将他蒙住双眼的布扯下,瞧见南星一双满眼是泪的眼睛,那双眼睛暗淡无神,好像看不见光,月见眼皮跳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继续解开他的绳索和口中的小球,他抱着南星对着外面唤“弄些热水。”
老鸨立马让人备上热水,并嘱咐下人们仔细点别乱看,他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便又远远守着。
不一会儿便有人问“里面是什么人可是今日被抱进来的那美人虽未看清面容,但似一名少有的美人那美人可是在里面今夜可还有空闲”
老鸨低声“嘘”了一声“里头的不是小倌,是位贵人抱来的宠侍,那宠侍犯了错,贵人便抱他来这里罚他。”
那人惊讶“可是让他接客这也太”
老鸨嗤笑“哪里有这种好事,你可不知道那宠侍我活了半辈子没见过那样的美人,我们春玉楼要是有他,天下的宾客都要趋之若鹜”老鸨低笑,“那贵人自己玩把戏,全是自己上阵,偏要装作三人吓唬他”
那人惊道,“如此厉害,一个人今天一晚想必已把人征服了。”
老鸨冷笑“哪里那么容易,那宠侍像是凶极,不知是从哪里掳到的美人,恐怕也是有些身份地位,这回恐怕要恨死那贵人了。”
那人还想在旁听听动静,老鸨低声斥骂“不要命了
,趁那贵人没出来还不快走,方才有人不过问了一句,便被他”老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有些害怕,怕惹上什么事便慌忙回去了。
月见抱着南星清洗,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
南星的身体很累,月见为他洗得十分仔细,他脑子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月见轻声说“今晚是三个人,明晚大约已经排了五个,阿南要好好努力。”
南星如惊吓般猛然惊醒,他从来不敢相信月见居然这么对他,可是今晚他真的这么狠的做了,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月见的眼睛,触目是满满的冰冷讽刺。
好恨啊。
好像自从遇见他,从来就没好过。
南星看着他眼睛,月见笑了起来“明天的客人应该有些癖好,会有点疼,阿南能受得住吧”
南星美丽的双眼里泪水瞬间滴落,他摇了摇头,声音沙沙地“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月见咬牙“怎么不愿意了阿南不也是很快活吗”
南星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你不要让那些下贱的人碰我。”
“那便挑些贵公子”月见咬着牙笑,“世子爷那样的”
南星连忙摇头,他哽咽道“我不要,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哈哈哈哈”月见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笑得不能自已,浴桶的水大约雾气充足,他的眼里好像蒙上一层雾水,“怎么如今只要我了你从前不知多少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