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羽涅渐渐趋于弱势,连忙开启了南星让他做的二手准备。
机关撬动,一个牢固的巨大铁笼从天而降,把羽涅缩在了里面
朝辞夕欣喜道“快快守住牢笼,焊死”
朝辞夕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抓住了羽涅
他早就想弄死羽涅或是掌控羽涅了,为此暗暗做过许多事,比如把南星是月见药人的消息告诉佛耳,想让佛耳杀了羽涅,可惜佛耳最终死了。比如他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楚将离,希望楚将离能和他合作,说起楚将离,和他还有那么一些血源关系,可以算作表亲。楚将离的母亲是他父亲的表妹,楚家被满门抄斩,也是有人害的,主要是想拉朝家下水,他父亲也是死于那次。
可是楚将离一点也不领情,宁愿占着北安当个土匪也不和他合作,楚将离对楚家被灭门没有丝毫感觉。
如果知道和南星合作就能搞死羽涅,他早就不费这么大劲了
南星笑道“我的血滴下来,他就只是一只强大的野兽,人类对于野兽,总是有办法的。”
南星走到牢笼前,那牢笼被羽涅弄得地动山摇,他像一只凶猛的怪物,双眸赤红,恨不得上来把南星撕碎。
南星故意把正滴落鲜血的手往牢笼伸过去,羽涅凶猛的扑过来,想要抓住那只手,但偏偏差了一寸。
“给我”
南星又故意把手垂下,香气四溢的血滴落在地板上,渐渐干涸,羽涅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地板,朝辞夕甚至怀疑如果没有笼子羽涅会趴在地上舔那肮脏的地板。
朝辞夕连忙拿了个杯子接住南星手上的血,他现在知道了,南星的血是宝物。
他见南星脸色苍白,又连忙让大夫般南星包扎伤口。
他拿着杯子走在笼子前,笑道“不好意思啊尊主,南星是什么脾气咱们都知道,如今他是我的人,我当然要保护他,为了不让您伤他,我
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羽涅死死盯着那杯子,喝道“我知道他肯定拿着玉玺让你保他你以为他真的能乖乖听话吗,你以往在他手里吃过的亏没长够教训”
朝辞夕不以为然,南星现在差不多是废人一个,要是没了他保护,说不定在京都就能小命呜呼,哪里有这个既能养蛊耍毒又武艺高强的羽涅威胁大
朝辞夕笑道“您说的我都懂,尊主也是知道我和南星不一样,我脾气好什么都好商量,我也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您好像很难受,我这里刚好有些他的血,只要您拿些东西交换,是马上可以得到的。”
朝辞夕高高兴兴带上南星去收羽涅在京城的三个消息站,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大堆小食零嘴,其中不乏南星爱吃的。
南星嫌弃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吃这个了。”
南星坐在马车里,从缝隙里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淡淡道“多做点实事,这点骗小孩的玩意怎么可能收买我。”
但是许久以前,朝辞夕现在手里任何一样零嘴都可以收买他,是他求也求不到的东西。
朝辞夕让他买的糖葫芦,悄悄吃了一串里的一小个,被朝辞夕现了打得半死。
后来,他接手决明宫时把从前想吃的都吃到吐,活的无比奢侈,现在对什么东西都是没那么喜欢。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
南星冷淡的看着窗外,他突然眼皮一动,喊道“停车。”
朝辞夕连忙喊停,南星下了马车走了出去,朝辞夕喊道“干什么这么出去简直”
他连忙在车上找南星的幂篱,翻找了一会儿便拿着幂篱下去,但这么一晃眼,南星已是不见了身影。
他连忙寻找,但人群熙攘,南星就像淹没在了人海。
他急忙喊下人也跟着去找,摸索无果,刚想回府派人来寻,便又看见南星从一条小巷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一两岁小儿走了出来。
南星抱着小孩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朝辞夕怒道“你能不能去哪里说一声我真是找得要命,臭死了哪里偷的小孩”
“捡的,我见娘打他,把他溺在粪坑里,便把他捞了出来。”
朝辞夕捏着鼻子出去干呕了一阵,连忙出了马车。
回头瞧见南星泰然自若地搂住那小儿,仿佛不怕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