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听见动静出了房门,看见跪在地上的莞香,便说“你先下去。”
莞香看了一眼楚将离又看了眼月见,“可是”
莞香知道规矩,宫主的男宠除了大堂主能管制、能接触,其他人是不能的。
楚将离“下去”
莞香不敢和楚将离对抗,只能先下去。
屋子里没人了,月见才拱手“楚兄,莞香如何惹你不高兴了”
楚将离听了他这话这下更不高兴了,这才一天不到,这个和决明宫有仇的正人君子已经开始护着南星给他安排的宫女了难不成给南星当男宠就这么好这么快就适应了
楚将离心里闷闷地,说“怎么回事那老男人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折辱你”
难道月见也要像他一样要为南星暖床
真是可恶至极楚将离这一刻对南星又恨又怨,明明有人暖床了,却又找了别人,是他身体不够暖和吗
而且他奴不像奴,小宠不像小宠,也不是南星的徒弟,宫人都称呼他为“楚少”,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他,他每日和南星同床共枕,还是睡在南星的寝殿,这是极为得宠的宠侍伴侣才能做的事,可偏偏他没有半点名分,连男宠都不是
当然他可不是想做那老男人的男宠,他只是恨南星处事不公、折磨他太狠
月见道“我的饭菜里恐怕被加了东西,我如今武功没办法恢复,你有什么办法”
“你放心,我托人给你送些东西。”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月见这样安安稳稳享受南星的恩宠是被那老男人迷惑了呢。
月见“对了,上回说的你中的那蛊毒噬心,我已经写好方子了,药材有些
难配,你先自己抓药,我教你如何除蛊。”
楚将离愣愣地看着月见手里的那张方子,突然说“月见兄,我中的这蛊毒,是不是有其他问题”
月见“可是有哪里不适”
他说着又给他把了把脉。
楚将离对那事难以启齿,只说“我听闻南疆那边的蛊毒奇异,那些歹毒女子会给男人下情蛊,十分恶毒,我担心”
月见道“楚兄放心,所有的蛊都是不能共存的的,这噬心恶毒之处是使人痛不欲生,并不是情蛊。”
楚将离干笑“那我就放心了,我只是担心那老男人心思变态、对我求而不得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月见惊讶又奇怪,楚将离这番话怎么这么奇怪楚将离可是南星的徒弟,难道那魔头南星不顾人伦竟然对还想对自己的徒弟下手难怪,难怪楚将离三番两次说那魔头色心不改、心思变态,想必楚将离遭受了不少苦楚。
月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他也想起了自身的处境,心里不太好受“此次过来,不知那魔头又想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如今并未让我受皮肉之苦,可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那邪魔要折磨得我更狠。”
是吗
楚将离瞧见月见屋子里摆了一尊玉观音,那玉是上好的白玉,莹白无暇,楚将离记得这是南星很喜欢的一尊观音,平日里都是南星亲自仔细擦拭灰尘,没想到竟如此舍得将观音送给了月见。
楚将离突然问“月见兄,你不会被那魔头迷惑吧”
那老男人手段高明,送来这么多好,给这么多恩宠,谁不心动
月见眼底露出了些恨意“我恨不得将那魔头千刀万剐,怎么会被迷惑”
“那就好,我会想办法尽快救你出去。”
第二天,楚将离果然偷偷换了月见的吃食,月见一连几日都没有吃加了料的食物,内力渐渐恢复。
这天,竹院的们突然被敲响。
“来了来了”
莞香说着就去开门,月见耳朵灵敏,只听见莞香去开了门便久久没了声音,他立刻出去看是生了什么事。
出去一看,竟见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南星站在门外,他在杨柳之下,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眉间脸颊,像是午后栖息在藤蔓花间的精怪,又似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
他眉眼含笑,轻声道“少侠,又见面了,我住在隔壁兰院,我是阿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