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瑞倒是也没撤走，而是说
“拍都拍了，丢了也可惜，给赵经纪人，就当宣传素材了。”
对，给赵宁远。
比起十级强迫症的拍摄，对于宣什么的，苏导倒是随意到完全不在意。
甚至，在放出定妆照的那天，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没注册官博，顺手就用本人的微博出去了。
再加上，本来苏瑞是在国外念的导演系，得的几个短片奖项也都是外国的，国内基本查无此人。
于是定妆照出去的那天，那些图还被人当做是书粉自己s的福利。
一时间，吸引了不少妖猫诺的粉丝慕名而来，在微博底下嗷嗷喊着大大产粮
后来，还是赵宁远蹲着准备转定妆照，才现这个新人导演竟然不靠谱到这种地步。
“还是请个专业人士做一下宣吧，”
赵宁远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见这么个奇葩。
拍戏的时候宛如骨灰级完美主义者，然而到宣的时候，苏瑞就跟立地成佛似的。
“请人”
苏导语气懒懒。
“没钱。”
赵宁远“”
当时听完这句，赵大经纪人恨不得冲进剧组，直接抱起沈泽西就跑。
毕竟，进过6导的组里之后，沈泽西可就不缺戏拍了。赵宁远手里可是还有好几个电影的本子。
不说大爆，至少绝对不会扑的。
如果不是二殿下执意选了这个，再加上庞大的原著粉基础，赵宁远怎么肯让自己手里的一张王牌，去拍一部糊穿地心的网剧
是的，糊穿地心。
导演苏瑞是新人，甚至是在国内查无此人。
饰演弥月人形的李婉因为上一部暑期小甜剧小爆，勉强挤进二线。
殷诗雅最近过了气，退到三四线，最后还是为了钱才勉强进组。
其他的重要配角咖位，基本就只能往下数了，甚至还有不少十八线开外的演员。
当初苏瑞狡猾得很，只说服化道都是圈里的哪位哪位大师，拍摄地点又是哪座哪座不对外开放的千年古城。
甚至十几年了，他是唯一一个从作者手里拿到妖猫诺版权的。还和那位神级作者关系极好。
这么一听，感觉质量算是有七八分保障。
赵宁远盘算了许久，感觉逆风翻盘，用心演戏的人设套到沈泽西身上，好像也挺不错。
于是赵大经纪人才接了。
原本，本来赵宁远还有五六分把握靠着妖猫诺的原著书粉基础，稍微再宣上面操作一下，借助弑神的流量翻个盘。
然而
谁知道这个苏瑞居然这么不靠谱
连官博都能忘了注册
最后，赵宁远没办法，为了手里唯一一张王牌，只能忿忿忍了
“官博账号给我。”
“啊，那就麻烦赵经纪人了。”
苏导笑眯眯的，半点犹豫没有，下一秒就了过去。
好半天，赵宁远才现自己被耍了。对方根本就是打着想让他干白工的心思。
但是事已至此，这个闷亏只能吃了。
当时，几乎没人看好这部剧。即便妖猫诺鼎盛时期，风靡全国甚至整个亚洲。
可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而且，网络剧在大众心里有个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粗制滥造，消费情怀。
妖猫诺认证官博和定妆照一出，当天晚上，就炸出了几十万的书粉。
没有任何金钱操作，直接蹿上热搜。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一腔怨愤和不满，呜呼哀嚎着爷青结，白月光即将被毁。
负面言论一时间铺天盖地。
更激进一些也不少，甚至还有去骂作者是不是活不下去了恰烂钱，才把版权卖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可这样的局面，倒是让赵宁远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