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绣在觞里斟满酒,端着酒杯绕过桌子,竟是将小白一搂,笑道:“小官,走,陪本公子看看这江岸春光。”
小白面色一沉,随即又是一笑,整个身子倒想是真的柔软无骨,那重量全压到赵锦绣身上来,嗲声道:“小官求之不得。”
赵锦绣在心底将之诅咒无数遍,还是一脸笑意盈盈,使尽吃奶的力气将之拖到窗边。
二人端杯伫立在窗口,看着江岸花繁叶嫩,碧透的底色上泼着浓重的色彩,日光倾泻而下,满目的灿烂。
在二人低低的私语中,有人闯进船舱来。赵锦绣不予理会,连转身都懒得转。俨然一副“只有美人、不理会其他”的公子哥作派,无视周遭一切的存在。
来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果断地命令“搜”,尔后走到赵锦绣身后,冷声道:“赵三公子,又见面了。”
赵锦绣这才放开小白,轻轻抿一口酒,将觞交给小白,施施然转身,看一眼来人,正是昨日带人闯进房间的官兵中领头的男子。
此男子依旧是一脸厌恶,站在两米开外,看着赵锦绣二人。
“呀,军爷,这一天一见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赵某犯了什么事呢。我赵晨个人的声誉损失了不要紧,可这凤楼上上下下得有多少人吃饭啊。”赵锦绣靠在窗边的横木上,不紧不慢地说。
周围的官兵搜来搜去,有人已经撬开货仓,倏然而下,在船舱里的,就连那小小的木柜子也没有放过。
“少废话,今日离开渡头的船,一律要检查。”那人阴鸷着一张脸,不断地打量小白。
小白则是镇定自若,端着觞站在赵锦绣身后侧,垂乖巧状,仿若真是赵锦绣养的小倌。
赵锦绣瞟一眼船舱外的甲板上,所有的纤夫、水手加上江伯都在接受检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这般,朝廷律法,凤楼自然支持,军爷请便。”
一说完,就伸手搂住小白的腰,倏然转身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慢着。”那男人开口阻止道。
这群人冲着小白来,自然不会顺利脱身,赵锦绣早有心里准备,慢慢转身,狐疑地看着此人,也不说话。
这目光甚是灼人,那人也不由得后退一步,道:“你们二人也得接受检查。”
赵锦绣这下子是脸色一沉,道:“昨日不是检查过了?”
那人也立马垮了脸,一脸黑沉沉的怒气,道:“朝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质疑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赵锦绣将小白一搂,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唰”地抛过去,正是赵三公子的名牌。那人接过来象征性地看看,递给赵锦绣,指着小白,颇为咄咄逼人地说:“把你的名牌交出来。”
赵锦绣甚是着急,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手一拦,对着此人冷冷地说:“看来阁下真是人不符此位吧。应该回去熟读萧月国律法,再来看看他是不是该搜。”
“此人乃朝廷重犯,带走。”此人脸色沉得像锅底,狠声吩咐刚从货仓里检查爬上来的士兵。
那些士兵就要来带人,赵锦绣厉声喝道:“慢着。”
众人见她气势很足,只得看看自己的上司。那男人看着赵锦绣,一脸“你要如何”的表情,一言不,狠瞪着她。
“根据萧月国律法,豢养的小倌不能有名牌,难道阁下不知?”赵锦绣眸如秋水,这下子倒是一脸的平静。
那人眉头蹙了一下,继而又招手吩咐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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