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山,既可以俯瞰江城的全景,又可以在山顶露营,再加上石头上的几颗怪石头,也是江城人十分喜欢的去处。
山顶上有小店,有餐厅,烧烤店。
靠近石头山,盛悦一看就看到了盘山公路上,抛锚在路上的油罐车,还有运送到山顶上物资的货车!
大概都是雨下的急,盘山公路有几处塌方了,这车就堵在了路上。
盛悦谨慎的挑选停靠的地方,就怕下面有树枝划伤了冲锋舟,绕了个圈,沿着路靠岸,她身子一跃,短靴踩在地上,溅起了水,她拉着冲锋舟的绳子,拴在了旁边的树上。
伏敬红和勇哥两个人的橡皮艇还在半路上呢,她拿着望远镜看了过去,原本伏敬志的‘尸体’这会也诈尸了,也能划船了。
盛悦收起望远镜,沿着公路一直往上,她停在油罐车的旁边,这会正是白天,凭空消失肯定是不行的,不若,等晚上。
盛悦越过了油罐车,走到了前头的货车,她先是去驾驶室看了一眼,车门锁了,车熄火了,驾驶员应该是现塌方,洪水来了,又没有信号之后,直接去山顶了。
她看了一眼锁住的货厢门,没有着急打开。
“盛悦。”伏敬红的声音响起,盛悦站在公路前,诈尸的尸体又躺了回去,她的眉挑了挑,就等着他们的橡皮艇一点点的靠近。
毛毛细雨飘着,伏敬红和勇哥还有诈尸的怕她给跑了,划的那叫一个飞快,上岸的时候,被树枝划到了,橡皮艇都差一点翻了!
盛悦轻笑着,等他们的橡皮艇上了路,勇哥背着尸体,伏敬红看着一旁的盛悦喊道:“你不是想要知道顾安的秘密吗?你快来帮忙啊。”
“哦。”盛悦嘴上应了一声,她却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指了指旁边的塌方的土堆道:“把你哥埋在那里最好,坑都不用挖,把土填一填,以后还能大树当养分。”
“盛悦!”伏敬红连扶都不扶了,冲上前,朝着盛悦就扑了过来,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样子:“不许你这么说我哥!”
她和哥哥两个人相依为命,哥哥死了,虽然情况特殊埋不了,但她也没这么作贱哥哥的尸体。
“我这是在给你哥积德,免得坏事做的太多了,投不了胎。”盛悦冷笑着,在伏敬红冲过的时候,盛悦顺势一个过肩摔,直接将她摔到了塌方的泥巴里。
“啊……”伏敬红疼的大声尖叫着,泥巴里的树枝又划到她的脸,疼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她愤恨的看着盛悦,那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杀了你!”
“哎呦,我好怕怕哦。”盛悦嘴里说着怕,但眼里却是一点害怕都没有,抬脚朝着伏敬红的腿上踩了下去,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混着伏敬红的惨厉的叫声。
勇哥和尸体本来还在装呢,这会看着盛悦突然难,勇哥一把扔了尸体,掏出衣服里藏的撸子。
‘砰’的一声响。
伏敬红满脸痛苦,难受而又不解的低头,血汩汩的从胸口冒出,她带着不甘和不解,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她不明白,勇哥手里拿着的木仓,怎么就打在她的身上了呢?
她还没看到盛悦哭着求饶的样子呢。
盛悦拉着伏敬红挡了祸,转身就躲在了货车的前头,先前见到勇哥的时候,就觉得他和精瘦男很像,说不定,就是射击俱乐部的,她才多留了一个心眼子。
幸好无数次危险的直觉救了她!
“出来。”勇哥手里拿着撸子,对于伏敬红的死,那是一点都不在乎,他和‘尸体’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从车尾,左右两边包抄了过去。
盛悦伸进大衣,拿了一把匕,和木仓相比,她还更喜欢匕。
她将大衣脱了往外丢了过去,‘砰砰砰’
盛悦朝着另一头,直接和尸体碰了个正着,盛悦手里的匕瞬间出手,以手化刀,尸体软软的倒了下去,血,顺着马路流了出来。
“滚出来。”勇哥连着两回都没打中,换了子弹,他的声音也有些气急败坏。
盛悦从后头慢慢的绕了过去,刚刚勇哥对着她动手的时候,那娴熟而又毫不犹豫的样子,她敢肯定,对方拿着这撸子,也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了。
今天,她就当作是为民除害了。
直到勇哥倒在地上,他的瞳孔睁的大大的,他们已经占尽上风了,怎么还会失败?
盛悦砸开货车的锁,看着里面都是吃的,全部送到了空间,她跳下货车重新关上,目光瞄上了那一辆油罐车。
她看了一眼四周,以最快的度,清理了战场,细雨淅沥的下着,冲刷了一切的痕迹,仿佛刚刚生的一切,全部都不存在。
她爬上山,离开了公路,正好趁着这机会,是不是可以去找一点草药?
末世里最缺的就是各种药材了,盛悦但凡是见着草药,一点不剩的全部都拔了丢空间。
天黑下来,盛悦重新回到公路,借着夜色,直接将油罐车给收了,她开着冲锋舟离开,望着洪水,她的心底无比的平静,经历过末世的她,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仇必报,斩草要除根!
一路回到小区里,盛悦刚到楼下,就听到了楼上的声音。
“顾安,你个凤凰男,为了荣华富贵,转身就将女友给抛弃了,现在居然还来撬盛悦的门,你要不要脸啊?”孔苗苗见着顾安那一张脸就想吐,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以前,她还觉得顾安和盛悦两个人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呢,
“我告诉你,就算要打架,这门,你也别想撬开。”谭帆的手里拿着菜刀,哪怕害怕,也依旧站在孔苗苗的面前。
“你有什么话,等人家回来再说,撬门,就先问问我手里的榔头。”魏坤手里拿着一根铁锤,配上魏坤那结实有力的肌肉,十分唬人。
顾安脸都黑了,道:“我就是过来替盛悦拿个东西,我和盛悦的关系,不需你一个外人来管。”顾安看着那通电的铁网,还有连廊尽头的门,他没想到,连门都没进,刚弄出点动静,就被几个人拦住了。
“骗人!”孔苗苗朝着他吐了一口水,道:“拿什么东西,要专门趁着盛悦不在的时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