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田姐一边将田芳芳往后推,一边大喊道:“周为民,你这可是犯罪,要吃牢饭的。”
“呵,你往外头看看,谁管?”周为民嗤笑着,正因为没有人管,周为民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他的目光看向田芳芳,十六岁的姑娘,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
“我,我跟你拼了。”田姐挥舞着手里的菜刀。
周为民一把抢掉她手里的菜刀,抬脚把田姐踹到了墙上。
田姐的头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最后摔落到地上,田姐眼含热泪的看向田芳芳,哑着声音说:“快,走。”
“妈。”田芳芳哭的朝着田姐跑过去,被周为民一把抓住,他伸手扯掉田芳芳身上的校服,瞳孔在看到她光洁的肩膀时,眸色一深。
田芳芳尖叫着,哭喊着道:“救命啊,救命啊。”
“喊啊,你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来救你。”周为民看着挣扎着田芳芳,她越挣扎,周为民就越是兴奋!
盛悦小心翼翼的摸索了过来,套房里,处处垫着地毯,没有灯,只有蜡烛照明,跳动着的烛火,光线很暗,盛悦冲进屋的时候,正巧被田芳芳看到了,盛悦抬手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田芳芳愣了一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别人给现了,她挣扎着,抓着周为民的手,想着要咬上一口。
“死丫头,还敢咬我……”周为民的话音方落,下一刻,只觉得后背生起一股寒意,他拉着田芳芳就往旁边滚了过去,盛悦的榔头没砸到脑袋,只砸到了周为民的肩膀。
“谁!”周为民又疼又气,咬牙切齿的声音,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你姑奶奶。”盛悦再次看到周为民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时,眼眸闪现出阵阵的寒意。
周民,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前世她被锁在酒店,一直饿了三天,才从房间里出去,外面的洪水已经淹没了四层楼了,停水停电的酒店,乱糟糟的一团。
眼看着洪水越涨越高,食物愈的稀缺,等不到任何的救援,酒店楼层又被周民给锁了,周民凭着一身蛮力,俨然成了这一层的老大。
周民这个畜生利用手里的食物,起初是占一占那些女同志的便宜,到最后逼着女同志和他生关系,稍有不愿意,就揍人,很快,周民盯上了她。
“哪来的小妞?”周民拎着田芳芳,打量着盛悦,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乖乖,这小姑娘太嫩了,脸嫩的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没人告诉你,多管闲事,会引火烧身吗?”周民走近着盛悦,属于少女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他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被砸了一榔头,隐隐作痛的肩膀,也不觉得痛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一个老男人欺负学生,你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盛悦冷笑着,看向周为民的目光,仿佛是一个死人。
前世,要不是胡大厨和田姐帮着她,她早就遭了毒手了。
“小姑娘长的这么漂亮,这嘴怎么这么臭。”周民一把推开田芳芳,看着盛悦道:“既然坏了我的好事,那就拿你自己来抵。”
周民看着盛悦那白嫩的如鸡蛋的脸,大胆的欺身上前。
三、二、一。
盛悦眼眸微眯,趁着周民近前的时候,膝盖往上一顶,手抓着周民一个过肩摔,直接就将他摔到了地上。
“你……”周民捂着裤裆,正想对盛悦动手,盛悦手里的榔头丢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架在了周为民的脖子上,她眼底的寒意,让周为民都忘记了疼痛了。
周民摸着脖子,感觉到手上黏乎乎的,他颤颤的将手指放到眼前,看到血的那一刻,他哆嗦的道:“杀,杀、人是……犯法的。”
周为民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一股尿骚味传来。
“呵。”盛悦嗤笑道:“你还知道犯法呢?刚刚想欺负小姑娘的时候,怎么知法犯法呢?这种事,做的多了吧?”
盛悦看他的眼神,似淬了毒一样,她的手紧紧的架在他的脖子上:“你说,让你怎么死好呢?”
“饶命,姑奶奶饶命啊。”周为民感觉到盛悦那寒意十足的眼神,这会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活着比较重要。
“去死!!”田姐被田芳芳扶了起来,冲上前,捡起菜刀,就朝着周为民的肩膀上砍了过去,血,喷涌而出。
田姐的事情之快,让盛悦手里的匕一收,一脚踩上周为民想要反抗的手,田姐如疯魔了一般,手里的菜刀没有停,直接朝着他裤裆里狠狠的跺了下去:“去死吧!”
“妈。”田芳芳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听着周为民的尖叫声,她冲上前抱住田姐:“妈,你快停手。”
“不行,我要杀了这个畜生。”田姐一想到刚刚自己如花儿一般的女儿差点被欺负,她手里的菜刀就停不下来,一点儿都停不下来。
“妈,我不想失去你啊!”田芳芳哭喊着:“妈,我不想你去坐牢。”
田姐握着刀的手一顿,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周为民蜷缩在地上,背上被砍了一刀,裤裆里又被剁了,剧烈的痛苦,让他一个大男人,也是咬牙痛哭的在地上打滚。
“田姐,冷静一点,为了这么一个渣男,伤了自己,不划算。”盛悦走上前安慰着。
“妈,别丢下我。”田芳芳抱着田姐哭泣着,爸妈离婚了,她就只有妈妈了。
田姐听着女儿的哭泣声,意识渐渐回笼,她看着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的周为民,田姐将菜刀丢到了地毯上,捂脸说道:“我,我真是想杀了他啊!”
“妈,我只想要你好好的。”田芳芳抱着她,母女两个哭作了一团。
盛悦站在一旁,眼底透着丝丝的羡慕,从小,她就被别人说是野种,十岁的时候,亲妈就病死了,她在孤儿院里,为了活下去,就已经够费力了。
“小姑娘,你放心,人是我伤的,到时候警察来了,不怪你,真的,不关你的事。”田芳哭完了,似想起这一件事情,忙推着盛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