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麼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夸的人是誰啊,姐這個臉盲程度真的我服啦哈哈哈】
杭南拍了拍身上的褶皺,站起來。
「等著,給你?唱一安眠曲。」
石鴻鈞:「?」他說了這麼多不抵人家一句話是吧?是男人就激不得是吧?
【到?底是唱給誰的我不說】
杭南唱的是一曲調並不激昂甚至稍顯平淡的歌,也許有些人唱會讓人昏昏欲睡,可從他喉嚨里唱出來卻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平凡的煙火氣。
季夏槐閉著眼睛聽著,眼前仿佛有炊煙裊裊升起,河面上凋零的花,地上掉落下的棗,還有一群可愛的小朋友。
曲終人醒。
季夏槐睜開?眼睛,跟著大家一起鼓掌。
好聽,是真的好聽。
她言語匱乏,但真的好聽極了。
石鴻鈞心滿意?足地先回去了,季夏槐的思緒還沉浸在剛才?的歌里,一直回不來,直到?最後他們這場音樂會結束,她仍舊在回味。
*
因為前一天晚上大家玩到?比較晚,因此第二天絕大多數人都早起不來了。
當節目組的起床鬧鐘響起的時候,嘉賓們捂住耳朵開?始瘋狂抵抗。
於是節目組友好地開?始循環播放。
杭南穿好衣服坐在床邊,聽著喇叭里不斷傳來的自?己的聲音,眼眸微彎。
很好,殺人犯法,平心靜氣。
默念一百遍。
【哈哈哈哈哈看得出來南哥逐漸變態(bushi)】
【杭南:還不起是嗎?還要放是嗎?沒完了是嗎?把你?們豆沙了】
【笑死我了南哥前一天錄的時候可能沒想到?今天會是這個盛況】
【怎麼辦,南哥的貓貓叫越聽越上頭,好想rua一把啊】
【沒人覺得南哥把學貓叫唱出了一種半身不遂(bushi)的感覺嗎?】
【樓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麼說我感覺到?了,神他媽半身不遂笑得我床在抖】
【貓貓,嘿嘿,我的,嘿嘿】
【只?要一想起南哥昨天為什?麼錄這歌我就逐漸開?朗,為愛做貓k1】
【我說累了磕到?槐南一夢是我的福氣】
【沖啊我們槐南一夢!話已經?快七萬人了,歡迎大家入坑來玩,入股不虧!】
季夏槐被鬧鐘鈴聲折磨得一肚子氣,在床上朝著空氣拳打腳踢了好一陣以後,鈴聲依舊沒有停的意?思,她認命地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