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言推开房门,就看见幺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整天似乎没人能影响她心情。
他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幺幺不甚雅观的睡颜,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司徒墨言,你能说出你喜欢她什么地方么?”
事实上,他也不能!
司徒墨言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除了衣衫,安静的躺在幺幺身边,将人搂进怀中,却现怀里的幺幺皮肤冰冷。
“幺幺?”司徒墨言喊了一声。
幺幺睁开眼,不耐烦的推了司徒墨言的脸一把,“喊我干什么?我要睡觉。”
“你觉得冷么?”司徒墨言见她还清醒,便放柔了语气问。
幺幺点点头,将自己手脚全都藏在司徒墨言怀里,“我以前也是这样,一到冬天就冷,我还庆幸,说这几年没事,我以后就不用依靠暖宝宝了,果然还是年纪大了呀,不中用了!”
果然是江幺幺,任何时候都不忘胡说八道。
司徒墨言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的担忧,他总觉得,这与幺幺身上那条黑线有关。
有了司徒墨言温暖的怀抱,幺幺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司徒墨言在幺幺睡着之后,将她的六感封闭,才说:“金凤,你觉得她这个情况,会是我们的噩梦么?”
在纳袋里的金凤睁开眼,担忧的说:“凤凰属火,她畏寒惧冷,原本就不是一件乐观的事情,更何况她原本就没多少日子,公子还是快些取了雷鸟精元,好再去其他的地方,我担心姑娘坚持不到那时候。”
“我知道,明日我将我父皇的事情安排一下,取了雷鸟就走。”司徒墨言道。
两人都没在说话。
翌日。
幺幺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窝在司徒墨言怀里,她眷念的蹭了蹭,“还是挨着你睡觉舒服。”
“昨夜睡得可好?”司徒墨言心疼的搂住幺幺问。
幺幺点头,“还不错。”
“我想让你再去给我父皇施用一次药王杵,然后我们取了雷鸟便走。”司徒墨言道。
幺幺疑惑的看他:“你父皇这边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好,你急什么?”
“……”司徒墨言不敢将她的事情告知,一时间居然词穷。
这时,长弓端着托盘推门进来,他接了司徒墨言的话茬说:“皇帝陛下的病,不是只有鲛珠泪能治疗么,公子不得去南风寻鲛珠泪么?”
“不是说他们家的人不能用鲛珠泪么?”幺幺反驳道。
长弓将托盘放下,淡声说:“但凡这样的情况,多半都是受了诅咒,只要公子去到南风,让鲛人撤销了对司徒家的诅咒,那陛下不就能用药了么?”
“是这样的?”幺幺反问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淡声道:“对!”
“我很好奇啊,你家祖上到底对鲛人做了什么?让人家这样恨你们?”幺幺一脸期待的看着司徒墨言,司徒墨言没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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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她。
幺幺又怎么是那种你不搭理我,我就没办法了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