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这人素来眼瞎,加上镜子谋皮不谋骨,谁知道照出来的人是人还是鬼?之前多有打扰……大黑熊,出来,我们走!”幺幺说罢,当着贵妃娘娘的面张开双翼。
长弓听幺幺声音不对,连忙从屋里走出来,却见她与贵妃娘娘争锋相对,心里顿叫不妙。
可幺幺却张开双翼飞身过来,抓了长弓便走。
宣酒跌坐在地上,心道:“完了!”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能如此无礼,司徒墨言呢,叫他出来见我!”贵妃娘娘大约是许多年没被人轻慢了,气的浑身抖。
宣酒得了命令,连忙嘚吧嘚吧去寻司徒墨言去了。
司徒墨言在后院温泉池中洗澡,见宣酒连滚带爬的跑进来,他只当是幺幺醒来了,在追着他打,便淡笑着道:“怎么,被收拾了?”
“殿下,贵妃娘娘来了!”宣酒咽了一口口水道。
司徒墨言蹙眉看他:“她们见面了?”
“昂,见了,而且还吵起来了!幺幺姑娘方才,方才带着长弓大哥走了!”宣酒说完,便抱着脑袋用背对着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哪里有心情打他,连忙穿了衣衫,追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贵妃娘娘知道司徒墨言要追出去,便冷声叫住了他。
司徒墨言顿了一下,整理好心情之后,回过头来躬身道:“母妃,我去将她找回来。”
“找回来?”贵妃娘娘讽刺的冷笑,“你要去将那个不洁身自爱,还忤逆长辈,又口出讳言的粗俗女子找回来气死我么?”
“母妃,她天真烂漫,又不受拘束,性格难免有些欢脱,但是母妃说她不洁身自爱,这就过分了。”司徒墨言对贵妃娘娘的言行,很是不悦。
呵呵!
贵妃娘娘冷笑,“她那还不叫不洁身自爱?你问宣酒,她都干了什么?”
“宣酒,说!”司徒墨言没脾气,但是他浑身充斥着冰冷肃杀之气,让人噤若寒蝉。
宣酒慢吞吞的将他被幺幺追打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徒墨言听后,淡声说:“她那个人,对宣酒也好,对长弓也好,都当是自家兄弟,言行自然就如同兄弟姐妹打闹一般,这无关她的品行,我了解她的为人,她不是母亲说的那样的人。”
“好好好,你刚回来就要气死你母亲,你好样的,你好样的!”贵妃娘娘气的站起身来,找皇帝告状去了。
司徒墨言无瑕管她,用了意念瞬移到幺幺身边。
此时,幺幺与长弓已经在城外一处山洞里面落脚,长弓找来了树枝,正在生火。
幺幺抱着腿坐在地上,一句话都没说。
长弓指责的话,终归说不出口。
见司徒墨言来,长弓找了个借口离开,让两人独处。
司徒墨言坐在幺幺对面,冷然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幺幺抬眸看了他一眼,淡声说:“你是要来问罪的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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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逆你母亲,你是不是觉得我得罪了你那个世人都说好的母亲,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不懂事,司徒墨言,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吵架,你若是来说教的,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