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有人看顾了,幺幺自然就有心情撩闲了,她拿自己的爪子搭在长弓肩膀上,似笑非笑的说:“你看,现在你不用一看见我就热情的扑上来,要我的小性命了。”
长弓木然的睨了幺幺一眼,冷声说:“她病了!”
“那还不是你气的,你说你都已经得了人家的真爱之血,为啥还有扑上来与我纠缠一番,看吧,金凤气出个好歹来,你哭都来不及。”幺幺不但把爪爪搭在长弓肩膀上,还拿手去调戏长弓。
司徒墨言抽空冷冷的剜了幺幺一眼,却冷然的对长弓说:“若是她的爪子再乱摸,金凤的小命你也别要了。”
长弓一抖,很不仗义的推了江幺幺一把,保持距离。
幺幺触不及防被长弓推开,差点就跌了个狗吃屎,她气狠狠的指着长弓说;“都好几年没见,你就这样对你大妹子的么?”
“你还有脸说,这几年你东躲西藏,害的我们四处寻找无果,你倒是任性过瘾了,但你知道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司徒公子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他为了找你,都失去了什么么?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也一直未能报仇,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
“你就怎样?”幺幺瘪嘴看长弓。
哎!
长弓无奈的长叹一声,“我就打你!”
“我可是你丈母娘!”幺幺怪叫。
长弓:“……”
这个梗怕是这辈子都过不去了。
长弓看着他那没正行的“丈母娘”恶声问:“这几年都躲到哪里去了?”
“我没躲,我只是四处行医,做个云游天下的神僧去了。”幺幺说话间,还打了个稽。
长弓知道的,他一向都知道的,幺幺这人,嘴巴里面没一句正经话。
他放弃了对幺幺的说教,看了周围一眼,淡声问:“宣酒呢?”
“他将他们家晕倒的公子丢给我,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我也很想找到他,让他把他家公子带走,很……很粘人!”幺幺苦不堪言的说。
哼!
长弓冷哼,“你好有脸嫌弃人家黏。”
说的好像她自己很独立一样。
幺幺傲然看长弓:‘我现在已经很独立了,我再也不粘人了,倒是你,这三年跟金凤两人勾勾搭搭,有没有勾搭出一心半点小火苗?“
“你离我远点。”长弓冷然道。
幺幺问:“为什么?”
“我看见你,还是忍不住想揍你,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打不过你,所以你离我远点。”长弓嫌弃的推了幺幺一把。
嘎嘎嘎嘎嘎!
幺幺笑出了鹅叫声,“长弓哥哥,你现在很傲娇哟?”
在一旁的司徒公子听得火冒三丈。
她对所有人都好,唯独对他,唯独对他……
长弓见司徒墨言脸色不好,连忙拉幺幺离开,“你过来,我们聊聊?”
“你先叫我丈母娘!”幺幺对丈母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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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个称号,蜜*汁执着。
长弓冷笑,扯着幺幺去大石头上坐下,他自己则离了幺幺一点距离站好,以防止幺幺的爪子生出来,金凤会遭到无妄之灾。
“你跟司徒公子当时到底是为什么?”长弓问。
幺幺不想提当年的事情,便四十五度角看天:“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