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锅道“等你好消息。”
小皇帝倒是有些感伤,自打年纪大了之后,三个人时不时的就有人离开。
如今小锅才回来,刘宴又要走。
小锅比两人看得开,人生嘛,总有些事情是需要分别的。
小锅在宫里吃完饭才回的家。
秦贞正在书房指导虾米书画,小锅站在旁边看了一会道“虾米这画真是越来越好了,看来明年去蒲城的时候,咱们能一道去了。”
虾米道“我怕是去不了了,我打算下场了。”
县试时间与会试是同一年,秦贞打算让他明年秋天启程回乡。
刚好错过了诗会。
小锅有些惋惜,“本来还想着,我后年参加会试,到时候咱们两人一道去蒲城,看来时间有些对不上。”
秦贞道“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不过虾米会投稿过去,你倒是可以去诗会看。”
小锅知道他上次在里头拿了名次,虽说不怎么样,但对于他的年龄,已经很不错了。
喊了虾米要看他那幅画。
虾米把画翻出来与小锅一道去看了。
秦贞则开始整理自己的新书。
小锅要参加会试。
虾米也要下场,两兄弟每天回到家,都一起在书房学习。
本来还有人想给秦贞介绍两个弟子跟他学画画的,被秦贞给推掉了,他现在带自家两毛头都已经很紧张了,哪有时间管别人。
好在芒果是个女孩子,学习的东西与哥哥们不一样。
秦贞现,芒果的审美简直与沈君月如出一辙。
饶是平时他努力拯救也不见什么成效。
父子三人腰上挂的荷包,针线不工整就算了,颜色还特别的夸张、耀眼。
小马约他涮锅子时,忍不住恍了恍自家腰上的荷包,“怎么样好看吧”
他家闺女绣的。
他家闺女比虾米还大几岁了,现在正是议亲的时候。
小马一想到自家闺女要被猪拱了,心里就特别难受,一难受就得拉着秦贞一道吃锅子。
秦贞道“你这哪是心里难受想吃锅子啊,我看你是想吃锅子,故意找个借口。”
小马叹息,但又禁不住特别凡尔赛,“真的,待你家闺女到年纪了,你就知道了。”
他家闺女虽不如田恬名声响,但多少也是京里提得上号的。
再加上他家儿子上次中了举人,这就更不得了的。
来提亲的人简直踏破门槛。
儿子吧,他觉得倒是真无所谓,娶个能持家的,性格好的,家教再好的,基本上就出不了大错,可闺女不一样,要嫁到别人家去。
小马是越想越难受。
秦贞能理解,他现在只要一想芒果以后要嫁人,不能随时回来,就难受得不要不要的。
沈君月更绝,提议找个跟他一样的。
这样子就能住到他们家了。
秦贞窘,这中独善其身的宝贝从哪儿找呀
关键还得有出息
于是,秦贞有段时间,跟神经病似的,盯着街上的小乞丐,看哪个长得眉清目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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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的女红又学了大半年。
依旧不见什么成效,别说什么独特的针法了,她就是正常走针都走不成,好几次都把帕子和自己的裙子绣到一块儿了。
阮氏的女红是出了名的好,这几年慢慢不作女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