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杏儿自己说,她喜欢圆一些,方方的看着不好看。
这个……阿福想,随她高兴吧。
杏儿学了她的名字,学了从一到十的数字,还学了日月年人上下这些常见的字,她聪明,学的很快,两天学了几十个字,一有空儿就用手指点点划划,右手划在左手上,还很有兴致的又用左手试着,在右手上写划。
阿福把那红窗贴给刘润送去,他们站在廊下说话。
“还要不要我帮忙给贴了?”阿福指着那剪纸细致的地方:“手一重就给扯破了。那天中午我来过一回,你不在屋里,你同屋的是不是生了病?我看他躺在床上。”
刘润顿了一下,说:“不是,他就是打了个盹。这个我能贴,要说细心,我觉得我比你还强的,你服不服气?”
阿福一笑,想起刘润以前教她掰花芽,她掰坏好几个。其实刘润真是很细心的一个人。
“是,你是比我强。”阿福顿了一下,说:“杏儿最近在学识字,学的可上心了。”
“是么。”刘润这话真是要多淡有多淡,阿福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事儿真叫尴尬的,如果刘润和杏儿是普通的一对朋友,阿福什么话都能说的,可是刘润是宦官,杏儿对他的那份好感,把自己憋的那样,阿福看着,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回去了。”
“你等一下。”
刘润进屋拿了个布包出来递给她,小小的巴掌大:“这里面是一些清嗓子的药,你要还是每天那样读书,就晚上睡觉时吃一粒,天太冷,你病才好得小心些,还有……自己多当心,遇事多想想。”
“嗯。”
阿福回去把那个布包打开来,里面还有纸包,约摸三四十粒药。阿福找了个空的匣子装上,把那块布叠了收起来预备哪天再还刘润。
布上也有点药香气,阿福忽然想起来,刘润从哪儿弄的药?
上一次病着,这一次也没想起来问他。
就算刘润在宫里人熟,但是也不能这么隔三岔五的就来一遭,时候长了,别是要给他惹麻烦的。
晚上临睡时阿福吃了一粒那个药丸,结果晚上真没咳嗽,第二天起来自己也觉得清爽。她去锦书阁的时候,韦素远远就看到她了,笑眯眯的站那儿等她过去。
“韦公子。”
“嗯。”韦素披着一件纯白的貂裘斗篷,那样子真称得上丰神如玉,佳蕙端着一个盒子过来,笑吟吟的行过礼:“韦公子今儿又来喝我们的茶了?昨天倒是得了好茶叶,等下正好沏给您和公子一起尝尝。”
她上楼去了,韦素却掏出个东西来给阿福:“这个给你。”
阿福有点意外,没接:“这是?”
“你不是说你咳嗽嘛,这个就对你的症,我让药房的人给配的,天天晚上睡觉时候吃一粒,总比干咳强。这个一次不能配太多,你吃完了再和我说声。”
阿福心里已经预感,接过来一闻,果然和刘润给她的那个差不多成色,味道一样,就是颗粒儿比刘润给的那个大些均匀些。
“这个,叫个什么名堂啊?”
“叫清平丸。”
“名字倒风雅。”
“什么呀,清痰平咳的,简称就叫清平丸了。”
刘润的药阿福就收的挺自在,韦素的这个,阿福就觉得有些烫手了。
说起来,昨天还收了他一块儿石头呢——难道是因为要过年了,所以总是在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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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儿子睡觉结果我也眯着了,爬起来刷牙洗脸才想起自己居然还没更新。。。。
抱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