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带有薄茧的手掌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而唇瓣带有野兽吞吃**的毫不怜惜地抿过那涂着胭脂的唇。
容白只能发出抽噎之声,纤细的手腕被动地挽着他的脖颈,生怕被摔了下去。
就在马上不能呼吸之时,胤禔这才松开攻势。
变得徐徐而来,丝毫不急。
灯光灼人,他的嗓音之中有着压抑的喑哑,一寸寸地看着容白,伸手说道:“原先教你骑马射箭之时你一下就会,让为夫十分挫败,好似之前学过一般。”
“但现如今你也考校了,为夫也在教你些新的。”
他用无限的未来换了眼前之人,从来没有一句值不值得疑问。
眼前之人出现在眼前,就没有其他的选项。
刚才的手已经将衣扣解开,衣衫松懈。
现如今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试探,然后十分有耐心地说道:“这里是峡谷。”
脊背被拂过,容白下意识瑟缩一下。
手掌继续往下:“这里是山峦。”
他说着喝了一口酒,又好似因为果酒味道太淡又分给了自己。
容白心思都停留在那手掌究竟现在到了何处,乖巧得不成样子。
嘴唇带着葡萄的香气,胤禔亲了亲她,将红唇弄得十分柔软,胭脂氤氲开来,像神仙落下凡尘。
一直停留在腰窝的手注意着力道捏了捏她的痒处,责骂声被他吞进了口中。
等到容白失魂落魄之际,她听着胤禔问道:“那你说,现在河流在哪里?”
鲜红的衣衫落在了地上,撑在背后的手指无措将珍贵的珠钗摔在了地上,却无人在意。
明亮的西洋镜将一切都记录下来。
烛火悠悠,一夜未熄灭。
“小白。。。小白。。。”一声声呼喊将人彻底淹没,容白随着耳边的海浪声颠簸。
到了后半夜胤禔依旧未曾停歇,她想,身体好或许也有坏处。
而身边人见她走神,不满得更加用力了些。
惹得嘤咛一声,这才得意地笑了。
。。。。。。
胤禛回到京中之后来到了一处荒凉的别院。
走到深处是重重的看守,他手中抱着一个暖炉挥退了看守的侍卫们,对着那隐藏着暗处的黑影说道:“你又说错了。”
“大哥封为直亲王,已经成婚了,驻守噶尔丹,彻底退出皇位争夺。”
“贾府之中的长女到了年岁出宫已经许嫁,并没有被封妃,你都说错了。”
暗影之中的人大喊道:“不可能!”
“太子和大阿哥会被圈禁,你会登基,我会是你的熹妃才对!”
胤禛淡淡,没有理会这些疯狂话语,侧目看着远处。
皇位,他想要,人,他想要。
只是什么预知,他并不屑。
此人高高在上,觉得什么都在意料之中,但实际上一点点现在才能够组成未来。
更何况按照这位熹妃所说,小白也是穿越之人,但小白却并未如此。
即便他分不清二哥对自己的排斥和小白与自己的初遇是不是如同这位“熹妃”一样、
但小白不像熹妃,却所有的大的变化都萦绕在她身边,让他欲罢不能。
时间还很长,他最擅长等在最后,慢慢来下完一场棋,所以他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大哥。
连皇阿玛都知道大哥外强内干,他不信自己活不过大哥。
手中暖炉对他来说已经有些狭小,他却一直未曾更换。
飞雪渗透了进来,落下点点凉意,让人骤而清醒。
他从前不愿意叫“姐姐”,现在不愿意叫“嫂子”。
他有时间,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