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激动地喊道。
刘天赐激烈地挣扎着。
“呜——”
沉闷的痛苦的声音传来。
立马有人嫌弃地“咦——”了一声。
虽然安安她们看不见,但是身边不乏有人现场播报。
“啧啧啧,我怎么都没想到。
就该割了狗日的命根子!”
“割得好!”
身边不停有人叫好。
安安也觉得有理。
这玩意儿就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按照这里的说法,这叫“去势”。
顾名思义,这玩意儿没了,你这人也就颓了。
“一刀毕!”
那小童高声喊道。
被割下的东西被厉守业随意扔在台子上。
小童喊罢,立刻上前撒了一把药粉。
血不流了。
果然是专业的!
这样就避免了犯人失血过多而死。
紧接着是第二刀,第三刀……
每割完一刀,那小童便不紧不慢报一声。
如此这般,一刀又一刀。
安安这才知道,原来这凌迟之刑并非将犯人的肉割下来。
而是一刀一刀在犯人身体上刻画。
厉守业不时换刀。
每换一次,那小童总能准确递上一把。
很像现代的手术。
主刀大夫需要什么工具,旁边的助手就能准确递过去什么。
厉守业仿佛将眼前的人体当成了艺术品雕刻。
不同的部位选用不同的刀刃。
他下刀或疾或徐。
一双戴了羊肠手套的手上下翻飞,十分灵活。
一开始,刘天赐还在挣扎。
被塞住的嘴里还出呜呜的痛苦的声音。
渐渐的,他的挣扎停止了。
喉咙里呜呜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只有他起伏的胸膛还能证明他活着。
厉守业不愧是世家出身。
他的止血药粉十分神奇。
每出现一次伤口,厉守业就利落地撒上药粉止血。
止血这种明显是救人的行为,在刘天赐这里可是酷刑。
他残存的意识不停地祈祷,让他快死。
一开始,他还奢望着高人能来救自己。
就像那些话本子上写的那样,突然冒出来几个绝顶高手。
高手大喊一声,勇劫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