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丈青色袍挂,腰间挂着弯刀的皇太极大步走近,伸手扶住屈膝行礼的哲哲,进而向上揽住她的腰肢,浑厚的嗓音道“整个贝勒府,也就你这么多礼。”
“贝勒爷,礼不可废。”哲哲能觉察到腰间皇太极炙热的手掌,身子一软,涂着脂粉的脸颊露出一抹羞涩,勉强站立,轻微的挣扎,却又几乎摊在皇太极身上,那副样子不像是她搀扶自己的丈夫,反倒是皇太极搂着她进门。
“给贝勒爷请安。”博娜同样盈盈下拜,皇太极看都没看一眼,同哲哲迈进屋中,博娜眼神黯淡下来,紧咬着嘴唇,在她的心中恐怕还记得当初的皇太极夸赞她之言,转身就待她同旁的奴婢一般无二,轻抚着腹部,暗恨自己没用,伺候了几次,竟然连个音信都没有。
皇太极进了屋子,随意的躺在炕上,大手抓过哲哲,想要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哲哲红着脸,用力的挣脱开去,皇太极收回手臂,脸上的笑意尽去,眸光透着几许的不悦“你不愿意?不想伺候爷?”
“不,不是。”哲哲连忙否认,他已经有几日没有来自己屋中,怎么会不想?皇太极在府中一向说一不二,对待女人更是如此,微垂着艳若桃花的脸颊,柔声道“爷,这天还没暗下来,我先伺候您用饭可好?”
皇太极伸展了一下手臂,动了动身子,将腰间的宝刀解下来,细心的放在枕头旁,大大咧咧的解开衣扣,稍稍侧身健臂一揽拽住哲哲,用力将她带上炕来,压在身下,哲哲见到身上人儿眼里透着火光,也不敢再挣扎,半推半就解着皇太极的衣扣。
“这就对了,爷想要什么,哪有你反抗的余地?怜香惜玉?那是汉人才会做的事情,女人不就是男人生儿子的吗?”扯开哲哲的衣襟,身体下沉,不一会功夫守在外面的博娜等奴婢就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吼声,以及哲哲时断时续的呻吟,博娜咬破嘴唇,口中尝到苦涩的腥咸,旁边的婢女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低声同旁边人言道“贝勒爷真是疼爱哲哲福晋,哪会在意攀高枝的人?”
“你···”博娜怒目而是,婢女挺挺胸脯,笑道“我怎么了?等你当上庶福晋,再耍威风也不迟。”
博娜知道她也是哲哲信得过婢女,身份也并不低,缓和了僵硬的脸色,开口道“这就是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我好在还伺候贝勒爷一场,还有个指望,你呢,年岁也不小了,主子还能留你几年?早晚配府里的小子。”
婢女变了变脸色,上前两步抓住博娜的衣襟,细长的眼睛透着一抹不屑,低声道“那也总比要爬上贝勒爷床的你强,哼,我实话告诉,当初主子也有意让我伺候贝勒爷,但我知晓分寸,将来哪怕嫁给管事或者兵勇,也是妻子,你呢?还真望着当庶福晋?你那是痴心妄想,你也不怕心太大闪了腰。”
屋外低声吵得热闹,屋中却一丝动静也听不见,只是弥漫着满室的情*欲和汗水混在一起的味道。云雨渐收,皇太极露着上身,双手放在脑后,平缓着气息,几日堆积的情*欲一次宣泄出来,眯着眼睛,心中很是畅快舒服。
哲哲从一旁拿过孰衣,披在身上,忍着酸痛的身子,慢慢的下地,在铜盆中弄湿帕子,亲自擦拭着皇太极身上的污秽。
“爷就喜欢你这份细心。”皇太极合眼享受着,女人就该如此,伺候男人是本分,嘴角满足的上扬。此时他并不知道,命运的轮盘已经转动,他的这种对女人的认知会因为一人完全打破。
哲哲眼里透着贤淑,更加的认真起来,她的容貌在皇太极的女人中并不是最出色的,就是凭着这分温顺,才能屡获皇太极的宠爱,是最得宠的女人,见到他如此放松的神情,更是提醒自己不能失去本钱。
拿着帕子的手,伸向皇太极的脖颈处,由于身子酸痛乏力,不由的一歪,哲哲的手落在枕边的宝刀之上,皇太极猛然起身,睁大虎目,按住她的手,凛冽的肃杀之气冲向刚刚同他共赴巫山的女人。
“贝勒爷,我···”皇太极见哲哲惊慌失措,收敛眼里的锐利,放开手,哲哲此时抽回手臂,手腕处红肿一片,留着青紫的手印,不敢有任何不满,作低扶小道“我只是想要给您擦拭身子,瞧着您脖子上有些灰尘。”
皇太极将宝刀抓在手中,低沉的笑道“哲哲,以后你莫要如此,这是阿玛所赐,更可况刀剑无眼,我可不希望伤到你。”
清脆声响,皇太极将宝刀抽出鞘,刀上的寒光让哲哲眯着眼睛,心仿佛拧成一团,身子不由的颤抖着,皇太极满意她这副样子,将宝刀入鞘,重新放在一旁,躺下道“你伺候的挺舒服,继续。”
哲哲平复半晌,才更加小心的擦拭着,她记起皇太极有一次因为女人恃宠而骄,非要看宝刀,被他狞笑着砍去一臂。
“这是科尔沁送来的?”皇太极侧头望见炕的一角放着毛皮,拿在手中,“寨桑很大方,这皮子可是很难得。”
“您过奖了,我是寨桑哥哥唯一的妹妹,他自是疼我的。”哲哲暗自提点皇太极,她也是有娘家的,同那个断臂的女人不同。
“科尔沁,还真是出美女,有你这样贤淑之人,过两个月,我亲自走一趟,吴克善训练的铁骑相当不错,不弱于八旗精锐。”皇太极自然明白哲哲的小心思,他更看重的是吴克善,是哲哲的侄子,带着一丝好奇的开口道“最近总是听见科尔沁双珠之言,她们真的有那般出色?”
“贝勒爷,布木布泰是性情极为稳重忠厚,听说熟读经史,有才女之名,汉名叫大玉儿,我想她的名头自然更响亮一些。”哲哲开口称赞起大玉儿,将博娜带回来的话减去三分,即使这样也将大玉儿赞成少有的女子。
“另一个呢?双珠怎么会是一人?”皇太极眼里透着一抹的兴趣,这个大玉儿真是熟读经史的话,倒也新鲜。
“哈日珠拉身子柔弱,又被娇宠着,我正悬着心,听说瘦弱的很,比不得大玉儿丰盈有福气。”哲哲一副担忧的模样,不停的长吁短叹,摇头叹道“就是汉名听着也不好,说是叫海兰珠。”
皇太极脑袋嗡的一声,攥住哲哲的手臂,眼冒精光“你说她叫什么?”
“海···海兰珠。”哲哲心中一慌,从来没有讲过他这样子,轻声问道“贝勒爷识得哈日珠拉?”
“不,我只认得海兰珠。”皇太极嘴角上扬,范文程说得海兰珠就是她吧,当初城关之下,范礼说的也是她,那究竟是何模样的女子?安奈住心中的躁动,对着哲哲道“过几日,爷亲自陪你回科尔沁,草原双珠,好,海兰珠真是个好名字,人也莫要让我失望才好。”
哲哲心中一紧,仿佛有些事情偏离了轨道,身上涌起无能为力的感觉,皇太极充满兴趣的眼神,让她明白,海兰珠兴许就是点燃这一切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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