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钟明自言自语道所有的人都扑哧一下笑了,这家伙太能扯了吧,难道他以为所有人都能成为魂炼师吗,不过大家随后一想钟明这个活宝一路上的惊人话语不断就释然了,这种人什么话都是可以说出口的,所以大家都选择沉默了。
看到大家先是同时笑了,紧接着又同时闭嘴不说话了,钟明这才知道自己好像又有什么话说的不对了,他怀疑的看着众人,就是没有搞明白别人为什么会笑,因为在他看来他说的话很正常的。
过了小半天几人终于飞到了济安镇了,在济安镇的城墙下几人停下了飞舟,来到城门口。这时几人全被雄浑的济安镇大门震惊了,整个大门显示出一种磅礴的气势,站在门前总有一种压迫感存在,好像一个巨大的兽张开大嘴迎着自己几人。
“怎么了,看到济安镇的城门有什么感觉啊。”好像知道他们感觉的林风问道。
几人这时同时开口了:“高大雄伟!震慑人心!”
“呵呵,第一次见到的人都是这种感觉,以后会习惯的。”林风又说道。
几人很快就穿过大门走了进去,进去后他们现了一个异常繁华热闹的城市,展示在几人面前,大街上行走着各式各样的人,各种摊位,各种交易都进行着,几人全部都看的眼花缭乱的。
“帝国军事学院在济安镇的中心,处于镇里的最繁华街区,所以以后你们会经常会接触到这些事情的。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们的是,在济安镇有几个厉害的势力,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一般没人敢招惹他们,所以我希望你们到时候出来后要低调一些,不然会很麻烦,还要告诉你们的是这里是距离帝国最远的一个大城市,所以帝国的一些法令几乎传不到这里来,所以不要妄想着在这里能有法令的约束”林风看到几人眼中的热切提醒道。
听了他的话后,叶翔几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双眼放光的打量着四周的交易摊位,在那些摊位上有各种修士需要的东西,就说修炼功法吧,几乎每个摊位上都有修炼功法在交易,当然好和坏就没人知道了,还有不少卖法器的,看的几人眼花缭乱的。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当然买到后是否能够保住就算另外一回事了,因为在这里也有不少靠抢劫为生的败类修士,他们专门朝着软柿子捏,而且你没有实力和权利的情况下被抢了,也没人为你们做主,当然你要是有实力还可以抢他们的东西。”林风又淡淡的说道。
“林老师,济安镇只是是个镇,但是为什么他这么繁华啊。”钟明有些不了解的问道。
“原来的济安镇也不是这么繁华的,它周围既没有什么有利于修炼的福地,又离帝都很远,但是几十年前济安镇突然来了一股势力,这股势力就是现在的帝国三大势力之一的东龙拍卖行,这股势力来到济安镇后才使这里生了巨大的变化。”林风说道。
“东龙拍卖行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居然带动了济安镇的展。”几人又问道。
“呵呵,你们话还真多,别先问了,咱们先去学院吧,到了学院有什么不懂得有什么疑问全部会解决的。”林风这时受不了几个人的问题了,赶紧加快了脚步。
几人穿过了几条大街后终于来到了这次的目的地——帝国军事学院,看着帝国军事学院的大门,几人这时都心生感叹:这就是自己将要生活五年的地方了,从明天开始就是这里的学员了,也许五年后从里面走出来时已经是足以抵挡四方的人物了。
这时就连一路上最没有正行的钟明都认真了起来,毕竟每个人都怀着憧憬的心情来到这里,对这里充满了向往,充满了信念。现在来到这里了怎么能不让他们兴奋呢。
“走吧,进去吧,我先帮你们安排一下住的地方,今天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你们还会有专门的老师指点你们以后要做的。”林风进了学院后说道。
随即几人跟着林风走进了学院,林风把他们带入一个院落后,交代了他们几句后就离开了。
他们六人站在院落里,看到林风走了以后,几人由于也是赶了大半天的路所以也是十分的疲惫,纷纷告别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了休息。
叶翔刚回到房间就现有人敲门,这时他打开房间的门现钟明正在门外,叶翔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呵呵,没事,就是想出去转转,一起去吗,叶翔大哥。”钟明问道。
“好,走吧,我也不是很累,我们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吧。咦,现在倒是正经了,居然不叫姐夫了。”叶翔好奇的问道。
“嘿嘿,那主要是我气我姐姐才故意在她面前喊得,叶翔大哥你是不知道,我姐从小就一直欺负我,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弱点,我怎么会放弃打击她的机会呢,嘿嘿,当然叶翔大哥如果愿意的话,我现在还是可以叫你姐夫的,毕竟你也不是外人嘛,谁都能看出来你和我姐都是互有好感吧。”钟明嬉笑道。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和你姐互有感觉啊,我们两个都不知道。”叶翔问道。
“嘿嘿,你们是当局者迷吗,就说我姐吧,我从小到大就没看过她脸红和流泪,还有就是以她那平淡的性格绝不会管别人的闲事的,偏偏为了你什么都做了;再说你吧,你看那么昂贵的乾坤戒和法器你想都没想就送给我们姐弟俩了,如果你不是喜欢我的话,那么就是喜欢我姐了。”这时钟明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话。
听了他的话后,叶翔静静的想了一会,说实话他还真的对钟灵儿这个温婉美丽的少女有不少好感。原来他一直认为是自己误会了钟灵儿的好意,还朝着她大吼,所以想找个机会道一下歉,现在想想其实是他已经对钟灵儿有了感情,只是他没有想那么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