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需要对照实验是吧可以,没问题”卡尔丝毫没有在意安德鲁的语气他答应的十分轻巧,一边重新调整着机器一边嘴上说个不停
“老兄,我能理解你是想要严谨一点,但我说实话你大可不必这样浪费大家的时间,而且一看你就是没怎么用过我们装备部出品的东西,装备部自成立以来这么多年就没有收到过差评,用过我们东西的都说好,好了现在麻烦再给我一滴血。”
这次不用任何人催促,芬格尔认命地给自己扎了一针挤出两滴血,然后他反手从副校长头上薅了两根头下来。
突兀感到头顶一疼地副校长对芬格尔使用了死亡凝视,但芬格尔却不慌不忙“别这样看着我,对照实验肯定得用其他人的头。”
副校长出反问“你怎么不拔昂热的头!”
“不敢拔”芬格尔的回答非常的从心且光棍。
“那你就敢拔我头了?!”说着这话的副校长有些咬牙切齿。
芬格尔没有接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就是写上了“yes”这三个字母,气的副校长恨不得当场就要教育他什么是尊师重道。
另一位当事人昂热看着面前这对师徒的闹剧不仅没有分毫插手的准备,反倒看的津津有味。
五分钟后卡尔身前的机器再次响起,他指着机器显示屏上那個大大的“no”字一脸自得
“老兄,我就说没问题吧”顺带着还不忘给自己打个广告“装备部出品必属精品。”
安德鲁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然后他将攥在手中的采血管的瓶塞打开,在机器的托盘中倒上了一滴黑色的血液。
坐在另一边的昂热则是用折刀削下了楚子航的几根头而后一并放在了机器里。
“啊?你们为什么要用死侍血液和人类进行dna检测?”卡尔的脑门上有问号浮现而出。
虽说他是在装备部这种后勤部门就职,但死侍的血液是什么样子他还是认识的,这样的操作他看不懂且大受震撼。
可惜的是没有人来为他解释原因,就连一直看卡尔不爽的安德鲁都顾不上对他进行嘲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与昂热的气定神闲所不同的是安德鲁的目光正不断地游走于机器上的显示屏与他的腕表之间,也不知他是期待还是畏惧着那个结果的出现,又或者这两种情绪他兼而有之?
无论他是怎样的想法都改变不了时间的流逝,随着机器出“滴”地一声之后,一个大大的“no”字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见安德鲁失神地看着显示屏半天也不说话,芬格尔开口嘲讽道:“这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又或者说这也是我们使了手段?”
安德鲁回答不了,他整个人瘫软在了椅子上。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这管取自楚子航的血样是他亲自动手抽的,在这之后他更是全程贴身保管,中间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接触这血样。
可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中间到底哪步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