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这番自吹自擂的听众只有他的忠实舔狗芬格尔,就算副校长说自己当年把昂热这个混球按在地上打,恐怕对方也只会说着老师威武之类的话。
若是昂热在此听到副校长先前那番话语恐怕会忍不住喷他一脸,
然后再告诉芬格尔这个已经留级多年的家伙,他的老师尼古拉斯当年纵横美国西部的绝活只有三样,不要脸,不要脸以及坚持不要脸。
无论对面是人是狗,上来就要吃上一来自s级血统加持的戒律压制。
当年居于美国西部的顶尖牛仔全都是混血种,面对着尼古拉斯这手众生平等大法,他们栽得那叫一個惨烈。
就在副校长这对师徒走后没几分钟,安静下来的走廊上响起的杂乱脚步声让熄灭的声控感应灯再次亮起。
伴随着一声刷卡后清脆的“滴”声,一只大手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然后灯光亮起,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
安德鲁看着那个安静躺在洁白病床上的大男孩,带着身后的调查团鱼贯而入。
“哦,该死,这里空调温度怎么这么低。”
有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声,然后换来的只有安德鲁冷漠的一瞥“不要多事。”
看着被他眼神扫过的那人乖乖地闭上了嘴,安德鲁满意地将头转回。
老实说他也觉得这里的温度有点低,现在已经是1o月多的季节,然而他刚才注意到这间病房中的空调温度竟然只有16度,这很不合常理,但这并不关他的事情。
他来这里仅仅只需要取到眼前这个叫做楚子航的学生的血液。
“楚子航,血统等级a,言灵君焰,让我看看,你住进这里的原因是执行任务过程中受到重伤?介意和我说说执行的任务具体过程吗?”
躺在病床上的楚子航睁开了眼,看着这个站在他旁边的金男子,没有说话。
“哦,对,忘记给你做自我介绍了,安德鲁·加图索,本次奉校董会的决议前来卡塞尔学院进行调查。”
说着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本本打开在楚子航眼前晃了晃。
楚子航声音带着略微的沙哑“这是机密内容。”
“机密?”安德鲁语气带着玩味与轻佻“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想你们的施耐德教授应该会给我一个详细的解释,那么现在,我需要抽取你的一些血样。”
他丝毫没有半分询问的意思,就这样直接而又不容人拒绝的说着陈述句,然后直接就在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那里面装着一支真空针管。
看着鲜红色的血液注满了针管,安德鲁果断地拔出,然后将针头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然后他甚至懒得和楚子航说些什么多有打扰的话,只是跟着身旁的人说了一句“我们走”,而后转身便离开了这间特护病房。
灯光再次熄灭,漆黑一片的病房里,楚子航牵了牵被角,然后将手臂贴在身体的两侧仰卧着躺好。
他眨了眨眼睛,望着一片昏暗的天花板,然后将双眼闭上,陷入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