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黎皱眉：“有些复杂？是什么意思？”
“……您跟我来看看吧。”
推开张渺渺病房的门，三人顿时一愣。
张渺渺已经被解开了束缚带，从病床上下来了。
她现在正坐在地上，拉着三个护士在一边搭积木，等护士好不容易搭好了积木，她又上手给人推倒，然后一边拍手一边出咯咯的笑声。
这一幕看起来倒是和谐，但是和谐中……却又透着几分诡异。
“怎么回事？”
医生神色复杂：“经过检查后我们现，张渺渺小姐脑中的那块阴影已经消失了，但是她的大脑好像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现在的智商，倒退到了七岁，并且似乎选择性地遗忘了很多记忆。”
谢知宴和程黎面面相觑。
反而是盛月好像早有准备，轻叹一声：“对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反而是盛月好像早有准备，轻叹一声：“对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程黎：“？一个成年人，却只有七岁小孩的智商，这个结果……好吗？”
盛月看了她一眼：“当然，不然你想看到她变成精神病还是神经病？智障还是弱智？”
程黎：“……”
那这确实是轻的。
起码是有智商的。
哗啦啦——
“又倒啦！”
张渺渺又推倒了护士的积木，乐得直扑腾。
她不经意间抬起头，突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四人。
冷不丁和她对视，程黎说不上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
却见张渺渺从地上站起来，直直地走到他面前，歪着脑袋定定地看了他半天。
正当程黎被她看得都有些不自然的时候，张渺渺突然来了一句：“这个哥哥，我好像见过。”
程黎心头一跳。
张渺渺低头在兜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团递过来。
程黎愣了一下：“给我的？”
张渺渺点头。
程黎犹豫两秒，最终还是接过了纸团。
展开看了一眼，他就像是瞬间被钉住了。
盛月和谢知宴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那纸团上面只有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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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