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规矩定了是防止藩王以后擅自离开藩地,威胁皇权。
没想到,第一个犯事的竟然是老朱觉得最没可能造反的朱橚。
朱橚有点实心眼,又没有一个人出过门。
老朱现在担心的是他会在半路走丢或者遇险。
毕竟强盗杀人抢劫的时候,可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他又气又急,暴跳如雷,下令叫开封附近卫所密切留意各路口,若有见到朱橚,立刻护送回应天。
咱要问问这个傻小子到底要干嘛?好歹带几个侍卫啊!!
怎么能一个人说走就走呢?
以为自己是朱柏吗?
朱柏安慰老朱:“父皇莫急,五哥虽然呆却不傻。我教过五哥,路上有事找官牙局驿站。他肯定会去官牙局驿站投宿。”
果然老朱派出去送信的人还没到各卫所,离开封五百里开外的阜阳驿站就快马加鞭送信来说截住了朱橚,已经告知最近的卫所护送朱橚回应天了。
老朱松了一口气。
朝堂上却吵成一片。
老朱担心的问题如今凸显出来了。
这一次杀的都是“胡党”,几乎没有什么言官。
所以现在言官一家独大。
安然侃侃而谈:“皇上,如今周王之事已经凸显了分封的弊端。王爷们个个能征善战,试想,到时若是十几个封王一起离开藩地率军攻打应天,那将是天下大乱。”
老朱:“他们好好的,为什么要打应天。”
安然:“打下来自己做皇帝。”
老朱:“谁来做皇帝?谁能服众,能号召所有藩王一起反了呢?”
他现在还想不到有任何人能比朱标还让所有藩王臣服。
朱标毕竟是大哥。
安然哑然。
老朱暗暗翻白眼冷笑:呵呵,这届言官不行。
比宋濂,刘伯温他们那一届差多了。
刘伯温他们能骂一个时辰不重样不带脏字。
安然三两句话就没话了。
光人数多也没有屁用。
李希颜出列:“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等生大事再来处置,不如早些预防。”
孔克仁也站出来拱手:“如今没有能领头的,以后未必没有。”
这就是在暗示老朱,你未成年的儿子里有这种能耐的人在。
然后所有人下意识看向朱柏。
朱柏一脸茫然:昂?又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叫朱橚跑出来的。
王府的人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朱橚。
开封府尹不敢隐瞒,报给了老朱。
本来这个规矩定了是防止藩王以后擅自离开藩地,威胁皇权。
没想到,第一个犯事的竟然是老朱觉得最没可能造反的朱橚。
朱橚有点实心眼,又没有一个人出过门。
老朱现在担心的是他会在半路走丢或者遇险。
毕竟强盗杀人抢劫的时候,可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他又气又急,暴跳如雷,下令叫开封附近卫所密切留意各路口,若有见到朱橚,立刻护送回应天。
咱要问问这个傻小子到底要干嘛?好歹带几个侍卫啊!!
怎么能一个人说走就走呢?
以为自己是朱柏吗?
朱柏安慰老朱:“父皇莫急,五哥虽然呆却不傻。我教过五哥,路上有事找官牙局驿站。他肯定会去官牙局驿站投宿。”
果然老朱派出去送信的人还没到各卫所,离开封五百里开外的阜阳驿站就快马加鞭送信来说截住了朱橚,已经告知最近的卫所护送朱橚回应天了。
老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