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义涕泪四下,说自己深入虎穴,才掌握了胡贼谋反的真凭实据。
老朱面无表情听了,只叫他回去等候消息。
朱标皱眉:“李存义跟胡惟庸一直勾结紧密,怎么也会?”
老朱冷冷地说:“还有什么?肯定是有人给他报信,告诉他,咱要动手了。”
李善长对老朱的脾性了如指掌,总不能看着自己亲弟作死,不提醒吧。
李存义要是再不揭胡惟庸,李善长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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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方才瞧见涂节回答得太痛快,与平日推三阻四颇有不同,心里觉得怪异。
所以涂节出去的时候,他叫家丁跟着涂节。
结果家丁回来报说涂节进宫去了。
胡惟庸大惊: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快就出卖我。
之前的计划,没有用了。
只能再找机会。
要不然,我逃了吧。
谁也不带。反正儿子死了,老朱抓不到我谋反的证据,拿我老婆也没办法。
只要有银子,跑到偏远地方,买通里正,换个身份,也能继续快活。
他次日出门,装了些银票在怀里,溜达到了北城边,现城门紧闭,顿时手脚冰冷。
逃不了了,老朱已经把整个应天做成了一个大牢笼。
忽然有人在耳边说:“胡大人,皇上请您入宫上朝呢。”
胡惟庸转头一看,是北城兵马司的徐都指挥。
胡惟庸喃喃地说:“上朝?!”
徐都指挥一伸手:“请吧。皇上交代下官一定要护送胡大人入宫。”
胡惟庸指着城门,所答非所问:“城门关了。”
徐都指挥说:“是的,关了。皇上说了,您入宫了,我们就可以开城门了。”
把你抓起来,我们才能开城门啊。
徐都指挥押着胡惟庸到宫门口,交给了守在那里的张玉。
胡惟庸苦笑:“皇上还是挺看重微臣的,叫张大人亲自出来迎接。”
张玉:“胡大人还是快点吧。那边皇上已经上朝了。”
胡惟庸:“我没穿朝服,成何体统。”
张玉说:“皇上说了。你穿什么都好,没关系。只要人到了就行。”
胡惟庸低头走了进去,步子很沉重。
他上了朝堂,却忽然淡定了,如今只是好奇,老朱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抓起来。把他弄到朝堂上来干嘛?
涂节刚走,李存义又来求见,向老朱揭胡惟庸意图谋反之事。
老朱照样又走过场,接见了他。
李存义涕泪四下,说自己深入虎穴,才掌握了胡贼谋反的真凭实据。
老朱面无表情听了,只叫他回去等候消息。
朱标皱眉:“李存义跟胡惟庸一直勾结紧密,怎么也会?”
老朱冷冷地说:“还有什么?肯定是有人给他报信,告诉他,咱要动手了。”
李善长对老朱的脾性了如指掌,总不能看着自己亲弟作死,不提醒吧。
李存义要是再不揭胡惟庸,李善长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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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方才瞧见涂节回答得太痛快,与平日推三阻四颇有不同,心里觉得怪异。
所以涂节出去的时候,他叫家丁跟着涂节。
结果家丁回来报说涂节进宫去了。
胡惟庸大惊: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快就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