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月咽了口唾沫“我要哭了。”
周明宽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讲理,大家不是在沟通吗她忽然来一句我要哭了,还怎么沟通
苏秀月再次重复“我真的要哭了。”
她停下来,拿着袖子挡住眼睛,周明宽一急,上来拉开她的手“你哭什”
她没哭,眼睛里含笑,亮晶晶的像是星星。
“我错了。”她把自己的袖子拉起来,带有红痕的胳膊露出来举到他面前。
“我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就摔到了胳膊,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
周明宽没说话,低头去看着她的伤。
还是不说实话,行,他心里有数就好。
俩人去诊所处理了伤口,苏秀月摸不清周明宽到底还有没有生气,一直在打量他的神色,刚一进家门,她就扑到他怀里粘着他。
“你还在生气吗”
周明宽硬邦邦来一句“不生气了。”
这叫不生气苏秀月拿手去挠他痒痒,周明宽岿然不同,她再踮脚去亲他的下巴,没反应,再亲他的嘴唇,还是没反应。
苏秀月不服气地再亲一下,他忽然一把搂住她的腰。
“再闹下去你会后悔。”
苏秀月眼睛弯弯“我不后悔。”
他喉头一动,一把把她扛起来去了卧室,也就几下已经寸缕不见,他单刀直入,惊得苏秀月痛呼一声。
“疼吗”
苏秀月委屈巴巴“疼。”
他再用力,还是在问“疼吗”
已经不疼了,她跟个水做的人儿似的,脸上泛上红晕。
一屋子狂风暴雨,苏秀月时而觉得自己进了云端,时而又仿佛跌入海底,她不知不觉抓得他背上红痕片片,一场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堪堪结束,苏秀月浑身酸疼,完全没了力气。
周明宽抱着她去洗了澡,再把她塞进被窝里,苏秀月几乎是秒睡。
他去了阳台抽烟,默默地抽了半盒,这才去洗漱了一下回房睡觉。
第二天是周六,苏秀月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跳下床找到拖鞋,又出去找周明宽,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卫生间也没有,阳台上空空的,只是残留着些烟味,她低头看看垃圾桶,里头至少有五六个烟头。
他是背着自己抽了很多烟吗
苏秀月还在皱眉,门被打开了,周明宽进来了,他手上提着早餐,看见她时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吃饭了。”
平时周明宽基本都是早起做饭给她吃的,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出去买的早餐,苏秀月悄悄看了他几眼,觉得不对劲。
“你出去干嘛了”她试探性地问。
周明宽把早饭往桌上一放,轻笑“打了个人。”
苏秀月心里仿佛漏了一拍“你打谁”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夏明。”
这小子那天去威胁自己的时候,他就有些想打了,但想着和平年代还是最好不要动手的好。
但看到苏秀月的伤,他实在不能忍,过去随便两句就让夏明招了,夏明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迟早不会放过那贱女人
周明宽一拳就打了上去,很利落地把夏明收拾了一顿。
苏秀月没想到周明宽会直接过去打了夏明,她一口粥差点没咽下去。
“那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了”
周明宽慢条斯理地拿起来一根油条“估计得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
他这人力气大的很,对男人出手向来不留余地,苏秀月用手指头想也能想到了。
她没再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下次不要再那样打别人了万一人家报复你”
周明宽伸手挑挑她的刘海,无所谓地一笑。
张秋的病情渐渐好转,她还来了几次小凤仙,苏秀月给她做了按摩之后,精神状态更好了。
张家虽然现在跟夏家错综复杂,但张家根底深厚,就拿常家来说,都是更偏向于张家,因此要处理夏家的事情也是很利落。
张秋躺在软塌上,苏秀月细心地给她涂抹精油,她闭着眼声音悠闲“那个女人坐牢了,她在下面县城里的一家银行工作,涉嫌贪污,已经定罪了。”
这事儿似乎也是情理之中,苏秀月没说话,张秋睁开眼睛“秀月,我帮你开一家诊所吧,以你的技术肯定会成为名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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