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他声音微微黯哑。
苏秀月“好吃啊,你吃一口试试”
她把冰糖葫芦递过去,周明宽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然一扬唇角,轻声“既然这么好吃,我肯定得尝尝。”
但他却没有吃冰糖葫芦,而是直接弯腰下去,捧着苏秀月的脸就亲了上去。
嗯,吃过冰糖葫芦的唇舌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周明宽闭着眼睛,一路辗转,苏秀月呜呜呜地举着冰糖葫芦,被亲了好一会儿才得空说话。
“我爷爷奶奶都在家二嫂和小山子也在家”
周明宽失笑,低声说“爷爷奶奶都有些耳背了,在大门口晒太阳呢,你二嫂怀孕嗜睡,轻易不出房门,小山子除了吃还知道什么”
院子里吃着冰糖葫芦玩着玻璃珠子的小山子,快活地在唱歌“小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周明宽又亲一口苏秀月“你就不想我”
苏秀月“”
说实话,她是想的,被窝里放再多热水瓶,也抵不上一个周明宽,何况,他那腹肌实在是摸起来过瘾,她还梦到过两次他光着身子压了上来,醒来的时候才现自己是做了那种梦,心惊肉跳了半天
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不想啊,有什么可想的”苏秀月把冰糖葫芦拿过来,准备继续吃。
然而,下一秒她就吃不下去了,某人的手直接抓住了两处柔软,接着,她的唇舌再次被侵占,看样子,周明宽是打算在这儿就把她给办了
“混蛋,混蛋,不行”苏秀月疯狂地踢他。
周明宽喘着粗气“不行吗”
他把手伸了进去,各种撩拨,揉捏,苏秀月气息越来越乱,要说以前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可能是真的不想,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经不起这种引诱了。
“不行,这儿绝对不行”
苏秀月还在拒绝,人已经被推倒了,周明宽压抑着喘息声,不由分说地跟她交叠在一起了。
“不行吗”他再次问了问。
问这句话的时候,周明宽把她的手也拉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苏秀月一怔,手慢慢摸了上去。
“你,你可得快点啊。”她咬咬唇,脸上燥热。
两人很快,因为家里还有其他人,也不敢弄出来声音,滑腻不堪,紧若丝缠,她浑身紧绷,他奋力冲刺,似乎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还要刺激,苏秀月忍着不出声音,可这忍得也太难受了。
她真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了,还好,周明宽及时地把手塞进了她的嘴里,苏秀月立即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么一咬,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某处受到了更大的钳制,周明宽颤抖着伏到了她身上,还不忘顺嘴含住某个尖尖。
精疲力尽,浑身像要散架了,苏秀月不敢拖延,催着他收拾好自己赶紧回家去,免得被看出来什么。
得到了满足,周明宽自然各种听话,穿好衣服,堂而皇之地出了苏家,临走前还摸摸小山子的脑袋“冰糖葫芦好吃吗”
小三子猛烈点头“好吃”
周明宽含笑“姑父也觉得好吃。”
回到家,王彩凤刚喂了猪,出来就问他今天镇上人多不多,问了之后就注意到他手上一道新鲜的牙印。
“这手咋了”
周明宽赶紧缩回去“就是,刚刚陪小山子玩儿,小孩子一时恼了,对着我手就咬了一口,没事,也不疼。”
王彩凤没说啥,回了自己屋里嘀咕了两声“这么大的人了当我瞎吗胡闹”
一边说着,她又心疼起苏秀月,人家秀月还要读大学呢,能由着自己儿子这么胡闹吗
她决定,晚上找个就会给周明宽上一堂思想教育课
苏秀月也很愧疚,自己实在是不该这样任性胡闹,她决定,再也不会配合周明宽了就算他再把腹肌露出了,她也都会假装看不见
做人嘛,还是要有底线的
还好,周明宽没有再对她怎么样,只是偶尔来找她说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了。
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村里人往往都会在这两天放下一切事情,把过年后几天要吃的鱼肉丸子等炸出来。
这儿流行炸馓子,虾米萝卜丸子,鱼块,鸡块,麻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