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争鸣果然是一周从京城赶来一次,来了带一大堆好吃的,还进门就抱着周福兰不撒手,吃饭时给她做这做那,然后两人腻在屋里说个没完。
这回,周福兰问他:“我怀孕的事你告诉你爸妈了吗?”
何争鸣摇头,低声说:“自从那次以后我还没回过家。”
周福兰吐吐舌头,有志气。
她就说:“那就别告诉他们,反正我生孩子就在我们镇上生,也不去你家。”
何争鸣纠正:“那不是我家,是我爸妈家。咱们,会有家的,我明年就可以跟学校申请住房了,到时候你带孩子过去,学校宿舍就是我们的小家。”
周福兰心里一喜,真的可以住在大学宿舍吗?
她可是听高晓松说过,他就是学校宿舍长大的,从小到大认识的都是知识渊博的大人物,那些知识渊博的人,对他有着莫大的影响。
何争鸣正色说:“福兰,到时候孩子生了你真的放弃窑厂了。生意嘛,等孩子大了再做。”
周福兰想想点头,“我知道。”
钱重要,可是三个女儿更重要,而且,她窑厂挣的钱,足够养活三个女儿到上学了,到时候她再做生意不迟。
当然,她才不会傻到光花自己的钱呢,不然要个男人干嘛,哼!
但是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改变了主意:这几年正是创业大财的好时机,我可不能当真丢下生意当全职主妇,那样等我把孩子送到小学再回来的时候,也许商场早就不好混了。
自己也不是什么商场精英,只不过有着重生的优势,了解历史走向罢了。
不行,孩子我可以找人带,找个住家保姆,我能时刻看到孩子。
这么想好了,周福兰心里豁然开朗,一心等着孩子出生了。
转眼秋去冬来,周福兰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孩子也会动了,当孩子头一下动的时候,虽然自己前世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她还是激动地给何争鸣打电话给他报喜,都哭了。
何争鸣再来就带来不少孩子的衣服,周福兰看见,都是粉色的,他已经做好了迎接女儿的准备。
周福兰很满意,这一世,她的三个女儿再也不会被嫌弃了。
她呢,不忙了就买了很多颜色的毛线,给女儿打毛衣打毛裤打围嘴打小袜子,一个款式打一件,都是打三件。
何争鸣粗心,竟然没看出来。
周福兰心里暗笑他没心眼。
这天,堂嫂子苏芹来窑厂看她,周福兰很高兴,中午非留她吃饭,周方舟兄妹俩自然也留下了。
吃饭的时候,周福兰问苏芹来到他们这还习惯吗,冬天也没什么事,就好好歇着。
苏芹听了苦笑一下,说:“可闲不着,村里天天这个央求我帮忙裁个料子,缝个褂子,做个裤子,还有人衣服破了也拿过来让我缝。”
苏芹娘家陪送了一台缝纫机,她又会一手裁缝的手艺,被村里人知道了,个个找她做衣裳,一点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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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气。
周福兰忽然灵机一动,对着苏芹说:“嫂子,你眼下明明有一个挣钱的本领,你该把握住呀。看看你成天忙着给这个做衣裳给那个做衣裳,你开一家裁缝铺不正好嘛。谁做衣裳,拿钱。”
苏芹说:“那多不好意思呀,找我做衣裳的也不是外人,都是一个庄的,还有亲戚邻居。咋收钱呢?”
周福兰问她:“那他们找你做了衣裳替你下地干活不,替你喂猪喂羊不,给你粮食吃不?”
苏芹笑着摇头。周福兰说:“可是你帮他们做衣裳,耽误下地干活,耽误做家务,还占用你休息的时间呐,这些账咋算?”
苏芹苦笑一下说不出话了。
听林虹霞这么一说,周宝凤也抱怨起来了:“就是啊,咱嫂子嫁过来这几个月,你说咱庄谁家没找她做过衣裳,懂事的给买一盒做衣裳的线,不懂事的把布料个送来,做好了拿着就走,连句好话都不得他的,咱给他帮忙好像就是应该的。”
苏芹无奈地说:“嫂子,人呐就是这样,你天天白给她帮忙就成你该帮忙了,你白给她吃就成该给她吃了。要不老话说得好,升米恩斗米仇。”
这么一说,周方舟也厌烦地说:“天天不消停,上午地里干半天活,中午人家都午睡,桂花还得忙着给人做衣裳。夜里人家都去当街乘凉,桂花还得点着灯给人家赶衣裳,气得我几回都想把缝纫机给卖了,图个心净。”……
这么一说,周方舟也厌烦地说:“天天不消停,上午地里干半天活,中午人家都午睡,桂花还得忙着给人做衣裳。夜里人家都去当街乘凉,桂花还得点着灯给人家赶衣裳,气得我几回都想把缝纫机给卖了,图个心净。”
周福兰说:“所以呀,不能再白给他们使用了,收他们的费是天经地义的。嫂子你就听我的话,开家裁缝铺子,哪怕刚开张收费比镇上的裁缝铺低个一两毛钱呐。”
周宝凤一拍手:“嫂子,福兰姐的话靠谱,你有这把手艺,咋不用来赚钱呢?不然你得白大家帮忙一辈子。”
周方舟寻思一下也附和着说是好主意。
苏芹听进去了,她不自信地笑笑说:“那要是一收费他们都不找我做了呢?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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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