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伤口长好了也会留下伤疤。
陈萍萍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的,到家就跪在爹娘脚边,让他们把黄菊花赶出陈家去,如果三哥不舍得她,就让他跟她一起走,学大哥给人当上门女婿去。
但黄菊花早料到这一着了,她提着一把斧子就到白氏屋里来了,吓得陈萍萍趴到白氏怀里瑟瑟抖。
黄菊花耀武扬威地说:“我是你们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娶过来的,去民政局登了记的,我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除非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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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己想走,不然谁特么都别想撵我。”
又指着陈萍萍:“倒是你个小贱人,你早晚得嫁出去是人家的人,我当嫂子的只有把你赶出去的份。”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谁都没法反驳,主要是也不敢反驳,她那把斧子刃明晃晃的,也不知道她啥时候磨的。
白氏大着胆子讲道理:“菊花,你也知道我们陈家娶你风光排场得很,给足你面子了。你嫁过来这快一年了,俺陈家人对你不薄吧,咋能有点小矛盾就叫你娘家来砸家打人,哪有你这样的啊。”
黄菊花拍着自己还没消肿的脸吼:“我不叫我娘家人一把火烧光你陈家就是好的了,你们打一个月子里的人,一家人打我自己,你们是人吗,你们畜生都不如……”
“你……你给我滚出去!”陈老头用足力气吼叫。
这个狠人如今也就嘴能动了。
哪知,黄菊花无视他的权威,还嚣张地把斧子对着他晃了晃,“死老头子,你当我怕你呀,你不是之前那个能打能跳的陈家老爷子了,你现在在陈家的地位都不如一条狗。”
“你看看你家,大儿媳妇死了没一个月,你大儿子就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去了,你瘫了,你老婆子病了,你二儿子躺在床上不能动,你三儿子出了院刚刚又被我打了一顿,你闺女脸本来长得就丑,现在又一脸伤疤,啧啧,看看你这一大家子呀……”……
“你看看你家,大儿媳妇死了没一个月,你大儿子就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去了,你瘫了,你老婆子病了,你二儿子躺在床上不能动,你三儿子出了院刚刚又被我打了一顿,你闺女脸本来长得就丑,现在又一脸伤疤,啧啧,看看你这一大家子呀……”
“嗯……嗯……”陈老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呼哧呼哧……”白氏本来哮喘病就犯了,这下张嘴出不了气,喉咙里跟拉风箱似的。
“娘!娘啊!”陈萍萍哭叫着给白氏按摩胸口顺气。
黄菊花一看差不多了,提着斧子走了。
白氏被陈萍萍喂了一把药,好久才顺过气来,躺在床上嚎啕大哭:“哎呀,我这日子咋过到这一步了,大儿子跟人跑了,二儿子腰被打断,媳妇拿斧子砍全家……”
“呜呜呜……”陈萍萍哭晕在爹娘床上。
这边陈胜利躺在床上不能动,听着那屋的动静气得在床上直叫唤,誓说等他腰好了找一帮兄弟把黄家给踏平了。
骂了一阵又催周福兰:“你把老三给我叫来去。”
周福兰麻溜的去老三屋里叫他,老三从床上起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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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