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三说着说着又要厮打到一起,被陈胜利呵斥开了。
陈胜利因为会挣钱,在这个家里很有话语权,他就跟大哥和三弟说:“都是自家人,打了就打了,各自出钱看病去,难不成还讹上对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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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陈胜军心里憋屈,一下子红了眼睛,呜咽着说:“都是一家人,我本不想掰扯,可是大嫂子她太过分了呀,她竟然骂菊花肚子里是野种……”
陈胜利说:“那不菊花也骂大嫂子全家都是野种了吗,骂人又不是真的,以后这话不许再提。”
陈胜军擦擦眼泪问:“那我问爹娘,大嫂子要是再说这话咋办?”
陈老头阴黑着脸说:“她再说把她嘴打烂再撵出刘家门。”
一屋子人都怔了一下。
老爷子可是人狠话不多。
陈胜红张张嘴也没敢说什么,最后就这么散了。
周福兰和陈胜利回自己屋里,陈胜利赶忙又给周福兰端来洗脚水让她泡脚,自己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等着她泡完自己泡。
同时跟她分享着窑厂的事。
他说:“这不窑厂安排放假了,原来的老板真够意思,今天和我说,放假前让我跟他一起去镇上,买些年货给窑厂的工人。他呀,准备给每个工人一个猪肘子,再一人二斤红糖。”
在这个年代,猪肘子和红糖绝对是奢侈品。
周福兰跟陈胜利一起夸赞那窑厂厂长。
他们合同上虽然写着这窑厂是陈胜利和周福兰的了,但过了年他们才正式接手,现在窑厂厂长把自己进的原材料用完,把窑厂的砖卖完以后才算他们的。
周福兰问陈胜利,“过了年咱就开工了,这期间你跟厂长多学习学习,对了,哪天你安排一下,咱请厂长吃个饭。”……
周福兰问陈胜利,“过了年咱就开工了,这期间你跟厂长多学习学习,对了,哪天你安排一下,咱请厂长吃个饭。”
陈胜利嘿嘿笑笑说:“我也有这个想法,这不正要跟你商量呢。那我明个问问他,看他哪天有空。”
周福兰说行。
她眼珠子一转,趁机说:“那这样吧,情客得有酒,你忙,没空张罗,明个我去商店买两瓶酒吧,先买好放着。”
陈胜利说:“行行行,反正大冬天又没活,你兜里又有钱,去镇上玩去吧。对了,叫萍萍跟你一块去。”
周福兰忙摇手,“不用不用,萍萍人家有一块玩儿小闺女作伴,我就不讨人嫌了,我自己骑车去就行了。”
陈胜利结婚,专门买了一辆自行车,平时都是他骑着上下班,这会就说:“那明天我跑着去窑厂,车子丢给你。”
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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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