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一个媳妇,身上穿的还是一件旧毛衣,而且早就不暖和了。
其实,订亲的时候陈胜利给她买了二斤毛线,但被娘撺掇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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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嫂子了。
她脱了棉袄钻被窝的时候,觉出棉袄兜里沉甸甸的,伸手一掏吓一跳:里面有一副手表。
还是一块双狮牌的男士手表。
周福兰一下子想到了何争鸣。
出饭店门的时候,何争鸣把棉袄递给她了,不用说,这块手表是他的,而且是他故意放进去的。
“真坏。”周福兰骂着笑了。
但他是老师,得看时间上课的,可不能一日无手表呀。
她马上又想:谁叫他把表塞到自己棉衣里呢,不管他。
可是好奇怪,她不经意看到桌子上镜子里自己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她坐到热乎乎的被窝里,从布包里拿出那二斤大红色的毛线来,可是一个人还真没法缠。
她正想等会暖暖身子再用腿撑着缠,刘大翠推门悄悄进来了。
周福兰甜甜地叫:“大嫂子,过来坐。”
刘大翠眼睛通红,神情沮丧,不用说刚才哭死了。
“他二婶,真丢人。”刘大翠坐到她床沿又掉泪了。
周福兰劝她:“大嫂子,孩子小,不懂事,别往心里去哈。”
又看看窗外小声凑到她耳边说:“老三家也真是的,知道是咱小宝拿的,小声说给咱爹咱娘就是了,看看站在当院子里嚷嚷,怕人家听不见呀。”
一说这话刘大翠气得眉毛都红了,咬牙切齿地骂了黄菊花一番,然后看着周福兰说:“他二婶,这事我觉得蹊跷,那手表我怀疑根本不是我儿子拿的,是她塞到我儿子身上的。”……
一说这话刘大翠气得眉毛都红了,咬牙切齿地骂了黄菊花一番,然后看着周福兰说:“他二婶,这事我觉得蹊跷,那手表我怀疑根本不是我儿子拿的,是她塞到我儿子身上的。”
周福兰心虚地缩缩身子。
“他二婶,那狠毒娘们这么做一是陷害我儿子,二是讹诈我们的钱。呵呵,这钱多好挣呀,张张嘴5o块挣到手了,还得我们求着她接了,她玩得真绝呀。她就不怕打雷劈死她呀,老天爷咋就不长眼,给了她一张人皮呀……”
刘大翠越骂越气,越气越骂。
周福兰把毛线递给她安慰:“大嫂子,别骂了别骂了,万一叫她听见还是事,你帮我撑着毛线我来缠线团。”
刘大翠浑身颤抖着替她撑住毛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赌气说:“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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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