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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刘大翠:“……”
她“哼”一声,牵着儿子,推着男人气呼呼地出了屋门。
黄菊花也拽着自己男人的手出去了。
周福兰阴笑一下,好戏在后头呐!
她偷眼看看那个散开床尾打开的箱子,故意装作不小心踢了一下,随即惊叫:“胜利,这口箱子咋开了呀,我早上走的时候还锁着呐。”
箱子里可是陈胜利攒的钱呢,他听了大惊,不顾下面疼痛掀开被子爬起来去床尾看,果然箱子锁被打开了,箱子盖半开着。
“我草!”他咒骂一声跳下床跑了过来。
掀开箱子一看嗓子都喊劈了:“钱呢?里面的钱呢!”
“天呐,我走的时候看到箱子锁得严严实实的,大半天功夫就被偷了?这大白天谁敢跑到家里偷钱呀……”周福兰又惊又吓捂着胸口叫。
老大两口子和老三两口子都听见了,疑惑地凑过来问咋回事。
陈胜利指着空空的钱箱子说:“你们看看,我的钱被拿得一分不剩,我跟福兰都不在家,这不是被偷了吗!”
四人都惊呆了。
老大陈胜红皱着眉头说:“老二,别急,大白天不可能进贼,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把钱放别的地方了。”
陈胜利说:“不会,钱是窑厂伙计和村里朋友的礼金,我前天晚上才放进去的,这还能错了。”
老三陈胜军奇怪地说:“那咋会没了?大白天不可能进贼,昨天夜里还有吗?”……
老三陈胜军奇怪地说:“那咋会没了?大白天不可能进贼,昨天夜里还有吗?”
陈胜利其实也没注意,可是他听周福兰说早上还有那就是有,他笃定地说:“有。”
刘大翠和黄菊花面面相觑。
刘大翠赶紧撇清自己:“他二叔,我跟你大哥都没见你的钱,今早上她二婶走后,俺一家三口都没进你的屋。”
黄菊花一听也跟着说没见他们的钱。
陈胜利急躁地说:“我还能怀疑你们偷我钱了,我是问你们今天都在家不,见可疑的人来了没有。”
刘大翠说:“胜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听到咱娘说头疼就开始伺候她,一直在她屋里,他二婶出门我都不知道。
你大哥跟三弟跟咱爹快晌午回来了,看咱娘病得重了咱爹就套上骡子送咱娘去医院,没让你大哥和三弟去,让咱妹妹跟着去了。这期间我都没出门,家里也没来可疑人,我也没看见谁进你们的屋。”
黄菊花也说了同一番话。
陈胜利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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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