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萧渐清带着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他看见宋振云与武侯夫人非但不行礼,反而摆起谱来,趾高气扬。
“你们家养出来的好女儿,竟公然给我萧渐清戴绿帽子。现在我还尊称一句父亲、母亲,若你宋家不给我萧家个说法,我可不认你们这父母了。宋蕴宁在哪里,让她出来自己说,到底是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宋言澈抢在父母前,与萧渐清对峙上。
“萧渐清,你搞清楚,这里是武侯府。不是你那小门小户的将军府,别弄得本末倒置,到时玩脱了下不来台,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直言,意图让萧渐清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哪里管这么多!你们武侯府必须给我个说法,别替宋蕴宁挡着了,她人呢!”
萧渐清不依不饶,铁了心要找宋蕴宁,咄咄逼人。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懂。蕴宁嫁到萧家,做什么事情也不用再与父母报备,你赶紧走,我们武侯府不欢迎你。”
武侯夫人直接装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想打萧渐清离去。
宋振云附和。
“的确,你再怎么找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萧渐清气得笑,这家人摆明了把他当成傻子,想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他怒吼道。
“少废话!你们一家都是一个样,难不成宋蕴宁红杏出墙还能跟你宋家的教养没关系?看看你们养的好女儿,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
简直就跟狗急跳墙一般,萧渐清见谁咬谁,在武侯府里起了疯。
武侯夫人让萧渐清的话气得头晕,在丫鬟的搀扶中坐了下来,不再接话。
“看看你的样子,哪里还有个将军的模样!阿姐就算变了心,也是你逼的。肯定是你们萧家咄咄逼人,你欺负了阿姐,她才迫于无奈变了心。”
宋言澈不服气,不停地替宋蕴宁讲话,站到萧渐清面前,强势回怼。
一旁的宋振云沉着脸,止不住地唉声叹气,心里埋怨当初是瞎了眼。
先前宋蕴宁回家来讲萧渐清意图将武侯府置之死地,他还对其抱有一丝幻想,觉得萧渐清就算是再怎么耍性子,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
今日果真是应验了。
“儿啊,不要跟这种人废话了,赶出去,为父不想再看见他!”
宋振云下了逐客令。
萧渐清直接躲开,让侍卫将自己与宋家三人隔离开来,随便他们怎么说都不打算离开。
“父亲,今日并非小婿故意刁难。宋言澈说的话没道理,我绝没有欺负宋蕴宁,屎盆子怎么能扣到我的头上,只要宋蕴宁出来当面对质,什么都好说。”
他依旧向武侯一家人讨要宋蕴宁。
武侯夫人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责备道。
“叫什么父亲!父亲是你叫的吗?还说自己什么都没用干,你那外室,阮诗诗不是你背着蕴宁带回去的?自古以来都得大娘子点了头,才能带小得入门。这还不算欺负蕴宁吗?再说阮诗诗,好好的姑娘在外面把儿子悄悄地都养大了,你们到底要欺负我家蕴宁到什么程度。”
若不是身体不允许,武侯夫人恨不得冲上去给萧渐清两巴掌。
上次太子禁足一事,这人明明答应要休了阮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