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一幕,大家都很奇怪,怎么齐颜辰一说上赌坊,姑娘们不但没有一个反对,反倒都那么兴奋呢?这是不是太不合常理了?
事实上,大家都不知道,齐颜辰上赌坊不说逢赌必赢吧,但只要赢了钱从来不自己留着,身边如果有姑娘,他一定是分给姑娘们的,如果没姑娘,那也是出门分给其它要饭的穷人,所以有来财的机会,姑娘们怎会反对呢?
“哎,那是谁家公子?艳福不浅啊!”一个在酒楼吃饭的外地客商,奇怪的向临桌的几个人打听。
“这你都不知道?在我们盐城,一出门身后就尾随着一群美貌女子的,除了永定侯府上的六公子,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魅力?”给他解惑的那个男子斜斜瞄了他一眼,颇有一种你少见多怪的意思。
这时,同桌有一个人忍不住羡慕:“看人家那小日子过的,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出门还有美女环绕,活的那叫一个滋润!”
坐在旁边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不但长的俊美,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出了名的风流才子,这个咱们可是羡慕不来的!”
吴妈侧头,小声对说:“侯爷曾经有话,不让六少爷去赌坊!”
贺兰子琪淡然道:“侯爷都管不了,我们也别多管闲事了,办我们自己的正事要紧!”
“四少奶奶说的是。”
结完账,两人出了酒楼,往兴盛宝饰店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刚刚拐过街角,吴妈突然伸手拉住贺兰子琪:“四少奶奶,你快看!”
顺着吴妈手指的方向,只见一粉裳女子,进了一家名叫保愈堂的医馆。贺兰子琪只看到个背影,并没看到那女子的容貌,只不过,觉得那背影有点熟悉。
“那是……”贺兰子琪略微凝眉,一脸茫然。
吴妈轻声道:“四少奶奶您没看出来啊?那不是沈姨娘吗!”
“是她?怪不得背影有些熟悉。”贺兰子琪盯着那医馆大门:“她出府怎么都没跟我告假?”
“这不难解释,她可能在您出府后,跟孙姨娘告的假吧!”吴妈有些狐疑:“只是她好端端的,来医馆做什么?如果她有病了,府中不是还有赵郞中吗?而且她来医馆,都不带贴身丫头,这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这也是贺兰子琪奇怪所在,联想到那日她呕吐,却不让自己给看,贺兰子琪的心头升起一团疑雾,于是,便想将此事弄个清楚。她拉住吴妈躲在小巷中,观察着医馆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沈姨娘这才从医馆出来。
只见她脸色不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出了医馆,急匆匆的向东赶去。
“吴妈,你快跟上她,看她去哪儿?”
“四少奶奶,那你……”把贺兰子琪自己扔这儿,吴妈有些不放心。
贺兰子琪扭头道:“我去医馆看看,你回来就去医馆找我。”说着走了出去。
吴妈只好遵命照办,照着沈姨娘离去的方向尾随而去。
……
医馆内,老郞中正在为一小妇人坐诊。有小学徒把她当成了求医问药的患者,主动迎上前来,让她坐在旁边稍候。
馆内有三个患者已经看完病了,正在抓药。正在看病的只有这一个,想着吴妈也不会那么快就回来,贺兰子琪也没打扰他们,索性坐在旁边等他们看完后自己再问。
那小妇人不过是因为邪风入体,身子起了疙瘩,老郞中给她开了方子后,抬头示意贺兰子琪坐下,然后问道:“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贺兰子琪微微一笑:“我身体很好,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其实想像你打听个事,就是刚才那个姐姐前边,有一个粉裳女子,她是来你这里看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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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郞中点点头,贺兰子琪又问:“那她得了什么病?”
老郞中望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贺兰子琪也知道,一般有些职业操守的郞中,是不会轻易透露患者病情,只好借口道:“其实她是我妹妹,最近我看她总忧心忡忡,行为怪异,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全家人对她放心不下。这不,今天恰巧看到她来医馆,我想她可能是得了什么的病,不好对家人说,所以特来请教!”
老郞中听罢,抬头:“她嫁人了吗?”
没想到郞中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既然刚才都撒谎说她是自己妹妹了,那当然要没嫁人她们才会在一个家里啊!于是道:“还没出阁。”
“哦,怪不得她不告诉你们!”老郎中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妹妹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