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正题,你需要我怎么做?”
容父知道王市长是曾经共奋斗的伙伴后,心里的防备更小了些,一直保持的称谓,也从您变成了更亲近的你。
“现在锦世殊同志怀孕,自然不适合行动,但我希望在她产子后,可以帮助如今京市一位老长,也是我的老领导看看他的腿。”
“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愿,毕竟牺牲奉献都是我和曼容的选择,并不是孩子们的,为了信仰我可以舍弃这身血肉,但我不想将我的理想和追求,强加在孩子们的身上,关于这一点,我希望能得到你和组织上的理解。”
听容父如此回答,王市长微微皱眉,但很快也释然的笑了笑。
“行,只说可能性,如果她答应为老长看腿,并且成功了,我会安排宣传部等各个方面,将她这“神医”的名头坐实,以此吸引我们的目标人物主动靠近她求医,届时请她一定不要拒绝!”
王市长说完,看着容父满脸复杂的表情,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容老哥,这也许破坏了你的原则,你可以选择不同意,我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看法,但这件事我必须和你说,也是为我们国家的安全,争取每一分的可能性。”
容父蓦然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待我将手上的宣传规划工作尽快落实到位,我即刻出去北方军区和世殊丫头当面转达,但选择权我会完全尊重她个人的想法,在这一点上,还请王市长能够理解。”
“理解,理解!”王市长闻言自然不断表示赞同。
直到容父告辞离开后,王市长才叹息着回身往屋里走。
“哎呦,你这是知道我要回来,特意在家等着呢?”就在王市长刚走没两步,方秘书就从院外走了进来。
王市长转身看着方秘书面带喜色的模样,瞬间明白自己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能够在容家最困难时期伸出援手的同志,怎么可能对国家的危难视若无物?
当真是自己想多了,如今朗朗乾坤早已经是新种花国的光明,再也不是抗战时期那么复杂的社会环境。
“老方,你这回来的也太快了吧,不是昨天一早才走的么?”
方秘书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哈欠,“回来的能不快么,我昨天见到锦世殊同志,要到特效药和后续药膏的方子后,立刻就开车赶回来了,一来一回,整整开了十六个小时左右,可困得站着都要睡着了。”
“别,你别睡,先把药和方子给我,你再去休息!”
能让老长少难受一分钟也好啊,他这一辈子太苦了。
方秘书将公文包里的两瓶药和两张药方拿给王市长。
“青花瓷瓶里是止痛药,长觉得疼的时候再吃。白瓷瓶里是抑制肌酶增长的药物,每天一粒。”
方秘书想了想指着那两个方子又说:“锦世殊同志说,最好和院方沟通一下,将治疗重心放到消炎上,炎症不停掉,病人血液内的肌酶下降可能性不大,这两张方子就是治疗容时晏同志跟腱断裂的药膏,可以让中医院的同志准备一下。”
王市长闻言,也低头看了看药方:“生川乌、鸡血藤、透骨草、麒麟竭、益母草、土鳖虫?水蛭?全蝎??蜈蚣???这这……老方啊,你确定这是她写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