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王市长家的客厅里,住家秘书拿着几份资料,心中难掩激动的坐在王市长对面。
王市长放下手里的内参报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后笑着抬头看向秘书。
“你今天不对劲啊,从来没见你这么拘谨的样子。”
秘书轻咳两声,“这不是查到些东西,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才好么。”
“怎么说?直说啊,你我之间还需要想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吗?”
“那我就直说了。”
秘书将一直拿着的文件,放到茶几上,推给王市长。
“这容家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容时晏的新婚妻子锦世殊。”
王市长闻言略感兴趣的扬眉看向秘书。
“哦,怎么说?她的身份有问题?”
秘书连忙摇头,“她身份没问题,但在了解后,我们的人发现,她的行为举止,在容家人被下放前几个月,有些细微的变化。”
王市长闻言,严肃了表情,看向秘书,“都有什么变化?”
秘书见王市长变了脸色,急忙给他宽心,“别着急,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通过了解,我们发现世殊这个小姑娘,以前在林山村是个极没有存在感的女娃娃,甚至许多人都把她的名字给记成锦似姝。
而就在容家人被下放前几个月,她们村五八年九月份分粮那会儿,她的性格才略有所改变,但人还是那个人,没丁点变化。
我们估计是被那村里人逼的。”
“怎么说?”王市长放下茶杯,拿起茶几上那几份资料。
“那个村是战争年代后组建的流民村,原住村民不足全村三分之一,各家自扫门前雪。
按理说,这也没什么,但世殊爷爷是抗战时期牺牲的老兵,按理说她家应该享受国家的补贴照顾的,可就是因为这个村的人心凉薄,没有一任村长给她家去报,去跑这个事,因此不过几年下来,那个贫困的家庭就扛不住了。
家人接连失踪后,世殊一个女孩更是被全村背后指摘,说成丧门星,一度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去世后,她就彻底闭门不出,直到五八年九月份,她自家粮食估计吃完了,才出门去村里大队领粮食,也是从这天开始,她整个人的性格发生了些变化,当然,具体的变化村民也说不出,都说她是比曾经厉害了。
哦对,那个村的村长说她养蝎子,特别大那种黑蝎子,一生气就拿蝎子砍人,哈哈。”
王市长闻言,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蝎子而已,不算事,靠着大山,这类蛇虫鼠蚁少不了的,抗战时期,要是能发现蝎子窝,那可是大餐。”
“这些以后再和你说,说重点吧,那个容时晏当时据说伤的非常重啊,为了保护战友和文件,两条腿都被近距离的炸弹给炸开了,跟腱、肌腱都受到极大的损伤,按照我们去第一医院了解回来的资料看,喏,就是这张。”
秘书将容时晏当时的就诊报告从那一堆资料里拿出来,放到王市长面前。
“啧啧,这么严重。”王市长看着报告上的文字描述,感慨的啧啧称奇。
“连第一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只盼着他伤口自愈后,复健能恢复行走的情况下,他放弃疗养治疗,跑去救父母于危难。
这份孝心值得赞叹,但是,他的伤按医生的推测,和林山村村民的描述,只会更糟糕,甚至会有截肢的风险。”
王市长深思的眼神,突然一亮,他猛地抬头看向秘书,“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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