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章大小姐还是很纯净的黄花闺女,对于贞节看得是比性命还重。若是一旦失身,恐怕真的是要一死了之了。
看出她眼中的胆怯和害怕,薛子安忽地在她面颊上轻吻一下,“别担心,待会儿会让你快活的!”
真恶心!章清亭象是被蝎子蜇了一下,微微偏了偏头,躲了开去。
薛子安也不介意,眼中邪意更浓。
章清亭忽地觉得自己身上一轻,已经被他从地上整个打横抱起,转过屏风,放到了床上。
床很干净,下面的褥子也很软和,比这些天在北安国睡过的所有床都好,可章清亭却觉得无比害怕,陷进这柔软的床褥里,就象落进毒蛇的粘液里,让人紧张又绝望,可就是作不出任何反击。全身紧绷,象轻轻一碰就会断的弦。
“别紧张,放松!放松一点!”薛子安看着她要冒火的眼睛,却觉得甚是有趣,开始斯条慢理的解她衣裳的扣子,一颗,两颗……
手也开始不老实的顺着渐渐裸露出来的颈项一路往下情色的揉搓着,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话,“看不出来,你的皮肤还不错呢!又滑又嫩,是用的茉莉香吧,我喜欢!”
章清亭却深悔自己为什么近日要做保养,早知道就连澡都不洗!
在滑到她的胸部时,薛子安更是赞叹,“很丰满呀!啧啧,比那天香楼的美人都大!我来帮你揉得更大些!哈哈!”
章大小姐眼睛一闭,忍不住落下泪来,难道真的就这么被这个禽兽糟蹋了么?她还有很多美好的向往,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都要结束了么?
就在章大小姐快要绝望的放弃抵抗时,她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硌得疼,是髻上的新簪子。疼痛让章清亭回复了一丝理智,不行!就是死也不得便宜这畜牲!
章大小姐把心一横,将唯一能动的牙齿咬住自己舌根,要咬舌自尽!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咣”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闺女!”张财是真的了狠,拿着一根门闩劈头盖脸的就冲薛子安打去,“金宝,快救你姐!”
薛子安吃了一惊,一时躲闪不及,挨了两下子,开始叫嚷,“来人哪!快来人啊!”
与此同时,张金宝也冲了进来,“大姐,你怎么了?”
见章清亭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流泪,忙把大姐的衣襟掩上,背起她就往外冲去。
眼见张金宝已经背着人跑了,赌坊的伙计们也冲了出来,张财那一时的勇气也快耗尽了,拿着门闩哆哆嗦嗦指着薛子安道,“你……你叫人来呀!我……我来前也叫了人!就在门外,门外候着呢!你要是敢怎么样,咱们,咱们就上官府去!”
薛子安也怕事情闹将出来,一是面上不好看,二是家里那只母老虎不好对付。当即脸上一笑,“张大叔恐怕是误会了,我请令媛来,不过是喝茶聊天,并没有做别的,您这么一嚷嚷,叫街坊邻居听见了,这本来什么事都没有,倒象是有什么说不清了。”
这么明显想息事宁人的意思,张财当然也听得清,“如此,如此最好不过!”
他转身就走,出了门口,才意识到手里还拿着人家的门闩,当即往里一扔,撒丫子跑路了。
“三爷!”旁边的伙计们也傻了眼,这,这该怎么善后了?
眼见煮熟的鸭子又飞了,薛子安气得暴跳如雷,“一群饭桶!连个院门都看不住!”
可这好不容易弄来了人,自己半天却磨磨唧唧没吃到嘴里去,说起来面上也有几分尴尬,甚无光彩,早知就该战决!现在却悔之晚矣,待要再追,却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气呼呼的扭头自去青楼寻欢作乐了。
张家这爷俩怎么会及时出现呢?
今晚这事,还真得感谢难得清醒一回的张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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