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挥着牛鞭:“等什么人?”
“村里面的人也有的要上镇?”祁俊逸狐疑,一般不都是这样的流程吗?
“今天又不是逛圩赶集日子,谁大清早没事去城里?”六叔觉得这个霍正霆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祁俊逸觉得完了连路人甲都没,这怎么套话。
祁俊逸看着认真赶牛车的六叔:“六叔你觉得我们村里面人的姓好不好?”
快说姓啥。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杂姓。”六叔笑着到。
姓杂?杂正霆?要是现代岂不是叫杂总?
六叔又接着道:“大家祖宗都都来之五湖四海,逃难逃在一起的,姓杂也是情理中,你一个姓、我一个姓,但是乡里乡亲性子都很善良。”
祁俊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感情六叔说的杂姓不是姓杂,姓杂不是姓杂,这中华文字博大精深。
问题来了,自己到底姓什么?
祁俊逸看着对方苍老的背影,直接打直球了:“六叔,我姓什么?”
六叔赶着牛车:“咋了,傻孩子你姓啥都不知道了?”六叔加一句:“你是不是读傻了。”
祁俊逸:“。。。。。。”救命啊,来个人救救我吧,我到底姓啥啊?
“对,有点读傻了,叔你告诉我,我姓啥。”
“你除了姓霍,你还能姓啥?”
祁俊逸都差点给他叩头了:“叔,我先睡一下,到了地方叫我下。”
祁俊逸浅眯了一下,到了科考地方,祁俊逸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下来马车,六叔走了,祁俊逸感觉遗漏了什么。
直到他人挤人挤到官差面前:“户籍,文书都带了吗?”
祁俊逸傻了眼,他就说好像忘了啥,连忙打开自己的篮子上面压着厚厚的干粮,不愧是大哥,东西都俱全,连自己的名字还有家里面的人都写的一清二楚,还有担保人。
所以自己这是干啥呢?搞了大半天,问了大半天自己的姓名,全部在文书上。
祁俊逸痛苦并快乐着,进去拿到了号码牌,找到自己的号舍,提着篮子屁颠屁颠就坐进去了。
三月的天气,早上有点冷,所以祁俊逸来的时候穿多了一件衣服衣服,现在看起来是日出时分,也就是大概现代的七点。
祁俊逸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着厚厚的一沓饼,他知道自己这三天就要在这矮窄的号舍过三天,吃喝拉撒就在这个院子里面。
祁俊逸看着竹筒,就这样的一点水,哪里能挨得过这三天?
有人过来从新检查他们的东西,看有没有作弊,作弊的都会当场别拖出去。
第一场考的是诗赋,祁俊逸只能在各位诗骨-陈子昂、诗豪-刘禹锡、诗家七绝圣手-王昌龄等,古代名诗人的诗,选合适的诗词篡改小意,写在考卷上,临时抱佛脚。
祁俊逸管它这个时代有没有这种诗,他都要摆烂了,他看过女主一夜就能把百寿图能绣出来的小说,女主一夜能把龙袍绣好的小说,以前他奶纳鞋底都要几天。
这样科考前一夜不温习,还在做新郎的,小意思了,古早女频,可能当时禁这些‘共’的不严,都是迁就女主写的,已经不例外了。
祁俊逸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底线了,呜呜,就在昨晚,底线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