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君一看就怒了。
“你个傻叉,你一个佛教徒跑到道观里跟三官大帝自称信徒,没拿雷劈死你就算不错”
大祥被骂清醒了一点,他赶忙将佛牌塞进了衣服里,解释道“我说我其实也不是佛教徒,你信不信”
二君想说,信个屁
关键不是他信不信,他斜眼看了一下夏映浅。
时人佩玉,戴佛戴观音,还真不一定就是佛教信徒。
夏映浅揭过了这茬,招呼道“你们还拍不拍了”
“拍吗”两个人异口同声,“还是拍吧”
害怕归害怕,但工作还得继续。
大祥强行镇定,开始整无人机。
二君摆弄起他摄像机。
夏映浅又去了厨房,继续家庭妇男,伟大养崽事业。
苏锦霓跳到了大祥面前,歪着头,萌哒哒地说“这位施主,你牌牌在哭。”
大祥吓得一抖,没敢看她。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又可爱又吓人。
苏锦霓见他不吭声,还以为他不相信。
她戳了戳自己肉手指头,接着忽悠“这位施主,你跟这个牌牌无缘,不如将它”
“送给你是吗”大祥脸色古怪地接道。
要是没有刚刚那一出,他压根就不会相信这小孩话。
但是现在他心里确实有点犯膈应。
要送给她吗
不了吧大几千块呢
“呜”苏锦霓捂着眼睛,嚎了一声又道“这位施主,你牌牌就是这样哭。”
“呜”
“呜”
大祥转了转身子想离她远一点,可这小孩围在他身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呜呜。
急急从厨房赶来夏映浅,一把捂住了苏锦霓小嘴儿,抱歉地冲他一笑。
大祥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小道童明明没有呜呜了,为什么他耳边还有呜呜声音
夏映浅强行带走了苏锦霓,还教训道“表姨,哪能随随便便就要别人东西呢”
苏锦霓又闷哼了一声,死活不肯告诉他,她真听见了牌牌里有鬼在哭。
她准备一个人立大功,要让他看一看自己才不是人小没力气。
苏锦霓抓心挠肺想要牌牌。
她灵机一动,匆匆跑回房间,翻出了彩色画笔,一笔一画在黄色符纸上写写画画。
两个小时后,大祥和二君拍摄工作完毕,收拾完东西准备撤。
苏锦霓趁着夏映浅不注意,又闪身到了大祥跟前儿,奶声奶气地央求“我拿这个平安符换你牌牌好不好”
大祥看了一眼黄色符纸,只见上头似猫非猫,似兔非兔大作,他嘴角狠狠一抽。,,,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