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请小姐放心,过了酉时他们就不会来这里了,除了小姐有吩咐。”云屏又补了一句。女牢尽头,两个狱卒缩在墙角,盯着某间大牢的方向。
“吃完了吗?”
“正吃着呢,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那就好。”狱卒一脸轻松。“你说我们只干过折损人的活儿,这伺候人的活儿咱啥时候干过……”
“可不是吗?我瞧着这天地都快颠倒了。”
“别颠了,还是想想中午给那位姑奶奶送什么午膳吧……”
这些天,心情崩溃的除了狱卒,还有县衙里的吴县令。他一日两次派人去问那几个官差,假币案查得如何了。
离大夫在自己这县衙大牢里多待一日,他的心就悬一日。
这些日子,鸟大人也不露面,吴县令坐立难安。他没有等来假币案的进展,书吏却给他报了另一件大事:
隔壁的华清县了山洪。“这都九月了,又没下大暴雨,哪里来的山洪?”吴县令以为自己听错了。
“属下也纳闷这事呢,大人对此事有没有什么看法?”
“看法?”吴县令皱了皱眉,“华清县的山洪和本官有什么关系,本官就看着呗。”
书吏凑到吴县令身边,“大人不能看着呀。您想想,咱们弥安和华清虽然是两县,却同属越阳府管辖。那越阳总督孙大人向来爱民如子,华清县出了事,百姓受灾严重,总督大人定然心急如焚。”
吴县令点头,是这个理。
“大人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摒弃两县之差,也为华清县的事费点心。总督大人一看,便知大人心怀百姓,与旁的县令不同……”
吴县令手里摩挲着那份华清县的山洪信件,若有所思。
“如今华清县伤亡人数如何?”
书吏一拱手,“尚且不知,属下方才得到的消息是有四五十个人已经死了。还有许多百姓失踪,没找到。”
“四五十人。”吴县令摸着下巴,“听上去这个人数不算多,可山洪过后难免会有疫病……”
“大人英明。”书吏再次拱手,看向吴县令时勾唇一笑。
三生学堂,演武场。
一群小团子齐刷刷站在场上,武学夫子面上故作凌厉之色,望向众人。“今日我们来练习拳脚,所有人都要踢板子,不许退缩,拿出你们的男子汉气度。”
“是。”场上响起了众团子的小奶音。
武学夫子蹲下身,手里拿着一个两尺宽、拇指厚的板子。“谁能把这张板子踢碎,今日的课业就算完成。”
众团子看着比他们手掌还要厚的木板,纷纷咽了口唾沫。
“你先来。”夫子指着个子最高,体型最壮的一个孩童。
那孩童倒也不祛,大方地走到夫子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啊!”他远远起跑,纵身一跃,小脚狠狠踢在板子上。不过,那张木板并没有裂开,只是有一丝浅浅的裂纹。
“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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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白踢碎……”
孩童们面面相觑,要知道这位可是他们班上的大力士,之前武学让他们摔跤,展示拳脚功夫,他的成绩总是排在最前面。
“夫子,张炳都踢不碎,我们就更不行了。”刘文轩迈着小胖腿走过来,怯生生地看着那张木板,感觉自己脚拇指疼。
“别说废话,下一个你来。”夫子似乎并不通情理,还换了张崭的木板。
刘文轩后悔自己插话,他看了旁边的小丸子一眼,想从好兄弟那里得到一丝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