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开什么玩笑,只有把你关进死囚犯的牢营里面,才能保证你不会说话。”
高瘦衙役嗤笑一声,架着王明廉朝着更深处的牢营走去。
一路上,王明廉知道自己命局已定,索性卸下力气,任由两个衙役押着自己去他们口中所说的为死囚犯准备的牢营。王明廉也左右观望着这座牢营,阴暗,潮湿,囚牢中连草垛这种最基本保暖的东西都没有,更不用说可以用来排泄的地方了。
囚牢中,有男有女,甚至还有老人,他们三五成群,蜷缩在一个牢笼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衣衫褴褛的打扮。还有,每个囚犯的眼神都极其空洞,状态稍微好一点的人,还能有力气呻吟哭泣。至于大部分的囚犯,和王明廉想象中的牢营不一样,他们连喊冤的力气都没有,有的只是看向过往衙役哀求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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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朝风与雪知道,每三年才会来一个状元郎,而美好故事的执者,往往都是向他这样的穷酸书生。
“啧,还想当状元郎呢。你要是能当上状元郎,那我还干嘛当什么衙役。”
粗胡子衙役敲了敲王明廉的脑袋,但是没得到回应。粗胡子衙役也是瘪了瘪醉,没必要在和这种腐儒书生身上,自讨没。
两人衙役拖着瘫着身子的王明廉,走了没一会,走到一扇铁门前。高瘦衙役把王明廉推给粗胡子衙役看着,自己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找到了铁门锁孔对应的钥匙,把铁门打开。随后,高瘦衙役看了粗胡子衙役一看,催促他赶紧跟上。
“你倒是搭把手啊,这书生肚子里的墨水没有多少,身上的肉倒是挺沉的。”
粗胡子衙役走了几步,也是不满的抱怨说道。
“哎呀,好了好了,就在前面不远了。”
高瘦衙役也是没个奈何,不耐烦的上前架住王明廉另一个空着的胳膊,野蛮的拖着王明廉的身子,一步步向前。
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桌破烂的木桌子上,放了一盏油灯。油灯旁放着一碗浊酒,酒只倒了半碗,恐怕是酒碗主人喝剩下来的。
“喂,老严头,老严头你醒醒啊,来死囚了。”
粗胡子衙役大声嚷嚷,企图把趴在桌子上,正在熟睡着的这个年迈的牢头叫醒。
粗胡子衙役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把老严头叫醒,只好看向高瘦衙役,说道:“没办法,你去叫叫老严头。”
“这可是你让我去的。”
高瘦衙役嬉笑了一声,松开架着王明廉的手,上前推了推老严头,终于把他叫醒来了。
“老严头,你可算醒了。咯,这里又来了一个死囚犯,赶紧给我们一把钥匙,把他给送进去吧。”
“啊?你说什么?”老严头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刚刚睡醒的缘故,有些耳背,自顾自的回答高瘦衙役的话,扯着嗓子喊道,“我没睡着。”
高瘦衙役脸色一黑,但对老严头这副模样已经习以为常了,便大声喊道:“知道您老没有睡着,赶紧拿一把钥匙出来,我们要关的死囚犯了。”
死囚犯的牢营和外面普通囚犯的牢营,制度不同,在这里看守的牢头只有空余牢房的钥匙。至于已经关着死囚犯的牢房钥匙,是在外面,被专门管理牢营钥匙的狱卒拿着。
而且,和普通牢房不一样,死囚犯的牢笼一次只关一个人。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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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