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将剑一鸣和秋云锦两人,带到了四楼天字号的雅室,推开画有水墨兰花的屏风,引剑一鸣两人依次入座。
放眼看去,室内不仅摆着各类的花瓶装饰,最为显得宽敞的是,雅室中央摆着一张大四方桌,东西南北四处,每个方向只放有一把椅子。桌子下方还有用来暖脚的火盆,被店家用钉子钉牢,以免打翻。火盆上面还扣着一个用来出气的铜帽,可以见到梢月楼店主的贴心。
门童将雅室内备着的熏香点燃,又把窗户打开,替剑一鸣和秋云锦两人介绍道:“这外边是青苏城的河景,客人坐在位置上看,也是能一览无余。客人若是觉得冷了,便把窗户放下来也无妨。”
“客人,我先为你们沏茶。看菜谱的,一会就到。”
门童露着笑脸,正要伸手去拿茶壶烧水,却被剑一鸣拦下,只听剑一鸣说道:“不用你们的茶叶,我这里自有好茶,还是用我的茶包吧。”
剑一鸣的手假装在腰间的荷包里翻找东西,实则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茶包,连带的还有几块小碎银,一并递给门童。
剑一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还有一件事情,要找你打听,你可听说你们梢月楼有一个叫做慕容雪燕的姑娘吗?”
门童收了小费,自然是喜笑颜开,可听到剑一鸣说起要问的人是慕容雪燕,又犹豫地看了坐在剑一鸣对面的秋云锦一眼,最终还是剑一鸣的问题优先,门童弯腰笑道:“客人原来是个懂行的,慕容雪燕的确是我们梢月楼连续五年的头牌。她最会唱曲,给的银子多,唱的曲也多。”
“比如是春莺婉啼,还有夜猿长啸这种清雅致的长曲,她都可以唱得。她还有一个女侍,叫做小青姑娘,也能唱曲。给的银子多了,她们两人还会演一出双蛇攀龙的好戏。”
剑一鸣本来是在安心听着,但自己越听,是越觉得不对劲,听到最后,剑一鸣连忙敲了敲桌子,喝斥着门童不要再介绍了。剑一鸣又看了看对坐的秋云锦,现她脸不红,神色无异常,便悄悄叹了一口气,没去管慕容雪燕为什么是梢月楼连续五年的头牌,只是心想幸好秋云锦没有听懂门童在说些什么。
“我只是帮我那个刚才带来的朋友,是帮他打听这个慕容雪燕的消息。我身边还有伴呢,我是来梢月楼吃饭的,不是来听曲的。”
门童看到剑一鸣怒,惊得差点打翻了茶壶,慌忙弯腰道歉,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的多嘴了,是小的多嘴了。”
剑一鸣见门童受了惊,连忙摆摆手,安抚说道:“不碍你事,是我没有说清。你把茶壶放下,我自己自会沏茶,你赶紧把菜谱找来吧。”
门童这才停止道歉,松了一口气,自己就想,这位客人带了一位美人用饭,怎么还会询问她人的美色?原来真的是自己会错了意,也幸亏这位客人大度,没有找自己的差错。
门童又礼貌地说了一声告辞,小心把屏风展开,然后出门让其他小厮来为雅室里的剑一鸣两人服务去了。
“我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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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朝风与雪就不能听曲?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门童走了,秋云锦这才疑惑地出声问道。
剑一鸣本来在用仙火来烹茶的手,听到了秋云锦的话之后,仙火微微一抖。在稳住了火势之后,剑一鸣干笑着敷衍说道:“我们两个人吃饭,请旁人来唱曲多没意思。还是我们自己吃吧,你若是想听曲,我们吃完饭后,去梨园戏院去听。”
听剑一鸣有些答非所问,秋云锦好奇地皱了皱眉头,但很快舒展开来,看向窗外的河景,河面上还有渔船飘荡,渔夫正在撒网捕鱼。
两人又开始聊一些有的没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
轮到了王明廉这边的雅室,房间不比剑一鸣和秋云锦两人的雅室要差,都是一样的布局。
王明廉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抿了一小口茶在舌尖上回味,暗道这真是一壶好茶,还是等到慕容小姐来了,两人再一起共饮吧。
没过一会,王明廉捂着茶杯,等到了一个小厮进来,那个小厮拿着菜谱,恭敬递给自己,小厮笑着看向自己,问道:“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梢月楼吗?需要点些什么?我们这里的招牌菜有……”……
没过一会,王明廉捂着茶杯,等到了一个小厮进来,那个小厮拿着菜谱,恭敬递给自己,小厮笑着看向自己,问道:“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梢月楼吗?需要点些什么?我们这里的招牌菜有……”
王明廉把菜谱放在桌上,看向小厮,打断了他的报菜名,开口说道:“先不急,你们这里的慕容小姐在吗?去帮我把她请来。”
小厮笑了笑,许是见王明廉的书生模样好欺负,就调侃笑道:“客人原来是个急色性子,好巧不巧,我刚刚遇见慕容小姐了。她刚唱完一场小曲,正和她的侍女,小青姑娘在一起休息呢。”
说罢,小厮又笑着伸手,掂量了两下,弯着腰,似乎是在等王明廉有所表示。
王明廉不解小厮的用意,也听不明白为什么小厮嘲讽自己是个急色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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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朝风与雪火涌上心头(touz)?(net),委屈说$o;ûo5;只是坐在这里?(头文?字小说)_[(touz.net)]?『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你要我结什么账?你……你们梢月楼莫不是黑心酒家。”
小厮瞪着眼,指着王明廉喝道:“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梢月楼可是青苏城的第一酒楼。你个土包子,不懂就不要乱说。你来了雅室,自然是要收你的雅室费。你喝了茶水,自然是要收你的茶水费。我们一向是有理有据,不做宰客的生意,你可不要胡乱诋毁我们梢月楼的名誉。”
听小厮这么一说,王明廉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我先前有和人说过的,我自有朋友来替我付账。”
小厮冷哼一声,傲气说道:“你还要人请客,果然是个没钱的穷酸书生。”
王明廉被气得接连后退了几步,打翻了脚边的椅子,用手指了指小厮,但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眼前这位无礼至极的小厮,就连平日里读的那些圣贤书也忘了。
忽然,王明廉觉得胸口是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便想起了慕容小姐还给过自己信物,于是王明廉赶紧把用手帕包裹着的半根钗取出,放在桌子上。王明廉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咬咬牙,从瘪了的钱袋里取出几文钱,将钗和忍痛割舍的几文钱,一并交给小厮,恨恨说道:“这里有信物为证,你不要耽搁了时间,快去把慕容小姐请来。实在不行,你就把那个小青姑娘叫来。”
小厮拿过钗,一只手捏着铜钱,又把钗放在眼前。仔细反复地看了看,鼻子里呼出嗯的一声,将信将疑地说道:“客人,你早些把东西拿出来,我可不就去通报了吗?”
小厮握着钗,用手抛了抛几文铜钱,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把铜钱收起,语气平缓了下来,无奈说道:“本来吧,就你这几文钱,我还不想要呢。但是,我这是拿人钱财,替人办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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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